白。
粟粟也不知道秋城为什么会有这般想法,秋城因为嫉妒出了一通气,其实也是情有可原,也还说得过去。
偏偏就怕成这样。
粟粟抓住了秋城的衣袖,好像安慰了一番,粟粟说道:“主子宽宏大量,不会往心里去的,她这些日子也很忙的,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小事来怨怪公子呢?”
秋城看一下粟粟,眼睛圆圆圆大大的,里面全是对粟粟的信任。
“若是在从前,我肯定会要死要活的闹一番,但是现在闹了有什么用?”,秋城喟叹不已。
“公子是怕主子见异思迁,对公子的薄情起来了吗?”粟粟这才听出来秋城是在担心什么?
秋城沮丧的垂下双手,整个人无精打采的,他眉头紧皱,心里痛苦万分,似有千万把利刀朝他刺来,可他又无可奈何,只能硬生生的被扎成筛子。
粟粟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安慰,她从中嗅到了一丝不安的气息,似乎秋城已经对温禾有些失望了。
好在并没完全失望,秋城还是畏惧温禾,害怕温禾会彻底将自己给逼至绝境。
“那公子现在该如何?”
“我……”
秋城犹豫不决,手中还攥着那个账本,攥的紧了他忽然发现账本还在手中。
“先去庄子里把要做的事情先做了,这件事情先放一放。”
粟粟点点头,也害怕秋城出事,于是秋城去布庄的路上,粟粟也跟着来了。
一路上秋城都沉默寡言的,连话也不讲面上呆滞,也瞧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可以看得出来温禾此举确实对他打击太大。
马车摇摇晃晃的,布庄也不是很远,秋城在马车上摇晃了许久,中途时,忽然面上有了些变化。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粟粟,一脸正经的问道:“你们女子,大抵不算是薄情的吧?”
粟粟从窗外回眸,听秋城这么一说,她也是无可奈何。
当朝女子就算得了新欢,也没有对旧爱苛责的道理,毕竟这是社会风俗所不允许的,可是对于温禾来讲,粟粟就不敢去探究揣摩她。
“……主子对公子定是有情的,公子不必这般担心。”
粟粟忖度了半天,也找不到好的借口,她不敢妄加揣测,也不知道温禾是不是真的起了其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