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秋城,目光越来越放荡,越来越肆无忌惮,落在他半裸的颈部,又落在他纤长的手上,隐晦的暧昧,不明的眼神,赤裸的疯狂。
粟粟在这方面还是愚笨的一些,甚至说是没有完全开化,她一个劲的盯着车窗外,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开心自在。
反观秋城,他的余光总是落在温禾身上,而温禾的视线又总是这么的咄咄逼人。
只要秋城有了一点点的退缩,温禾的眼神似乎就燃烧成了熊熊大火,仿佛要将秋城给烧成灰才好。
也是追的紧了,秋城被他逼得忍无可忍,又奈何粟粟还在场,他只能回眸瞪了过去。
全是责备,从头到尾都是责备他,责备温禾肆意妄为,责备温禾蛮横无理,责备温禾自私自利。
看着看着他的眼睛忽然发红,眼圈肿胀,眼角忽然有一丝水意,眼底还泛着难以掩饰的恨意和哀伤。
温禾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他眼神中透露着一丝震惊。
她忙收敛了自己的眼神,朝他靠近了一些,掏出自己的手帕递给秋城。
粟粟没察觉到二人,一个劲的就往车窗外面看,看到有路过的狗,还要跟着汪汪两声。
温禾知道自己又惹烦了他,好在这次秋城没有拒绝自己,秋城接过了手帕,温禾见此,轻轻将手从秋城的腰后面伸了过去。
只要稍稍一用力,秋城就会倒了过来,偏偏就是这最后一寸的力气,她又不敢轻易的使出来。
秋城哭的梨花带雨的、无声无息的。也是给了温禾十足的面子,没让粟粟察觉,要是不然温禾,可就要在下人面前失了面子。
温禾的手就卡在他的腰后,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秋城自然察觉到了腰后,有一只蠢蠢欲动的恶手,也知道温禾是什么意思?他担忧的看了看粟粟,然后又愤怒地将手帕朝温禾丢了过去。
手帕子正好丢在温禾的脸上,帕子软和也打不疼她,也正好让秋城出一出怒气。
怒气出了,温禾含笑地将秋城拉拢了过来,揽进怀里,光是这样还不够,还故意掐了掐他的腰。
就故意欺负的秋城现在不敢开口说话,温禾越发肆无忌惮,不光掐,还要捏。
秋城担惊受怕的生怕在粟粟面前失了态,只好将温禾的手给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