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本想多陪陪秋城,可才一进门,就见到他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便只好出去了。
朝堂之上。
“温大人!”张太师语调低沉,目光狠辣,冒出了一股怒气,周围的人都害怕遭了毒手,个个屏气凝神,不敢大声嚷嚷。
“臣在!”温禾手持笏板,不卑不亢,张太师瞪她,她便微笑回应,丝毫不惧。
见温禾这般,张太师也是见怪不怪了。
她也只是想敲打她一二,若真要多说,私底下也不会放过她的。
张太师道:“益州与汴州即将无条件通商,你看这还有什么需要格外注意的吗?”
温禾思忖了起来……
汴州的仓廪便是益州,一个靠山,一个临海;汴州若要好过,必须将汴益的商路打开,这本是一件及其平常的事,可是眼下多了萧卿卿一流。
不得不说,益州对于汴州是何等重要,萧卿卿不会不知道。
铤而走险才能让汴州起死回生;一味躲避,只能让汴益二地陷入绝境。
这无条件通商的消息一旦放出,萧卿卿定会有所动作。
温禾叹惋,道:“放也好,不放也罢!萧卿卿势必会卷土重来,益州一事,她也是清楚的,不如这样,通商还是得通的,只是对于淮州,我们也得让他通!”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
张太师沉默着,思量着温禾的话,阖了阖眼,道:“是该如此!”
“一味的将淮州往绝路上逼,很难不会让他们急眼,不如将淮州也给通了,这样一来,她就算先要对益州下手,也得思量思量,免得得不偿失!”
温禾道:“是这样,狗急了会咬人,让她们眼红心馋,不如也分她们一杯羹,先安抚一下,好让我们缓缓。”
这个提议,群臣没有提出任何非议,当时就起草了一份圣旨,要将益州的商道打开,不仅仅是汴州得利,更是淮州也能得点好处。
如此一来,萧卿卿私下也不得不暂时放他们一马。
萧卿卿端坐在太师椅上,目光所及,十分遥远,空洞苦寒的瞳孔,藏着杀气。
良久……
她倒在太师椅中,有些萎靡不振。
她冷笑一声,道:“好你个温禾,招招致命,招招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