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张玉成。温禾面色也是沉了一沉。
张太师坐上塌,哼了一声,道:“你不说他已经死了吗?”
文昱一听,心都凉了半截,手掌被温禾握着,也是有了一点底气。
沉默了半晌,温禾终于开口道:“老师何必着急?该是玉成的,谁也抢不走!”
张太师闻言,立刻来了精神,怒目而视着温禾,道:“我着急?温禾,玉成的事一天没有着落,我就没有那天是不不着急的。”
温禾直言道:“老师着急也没用,我自在惯了,我不收心,也自然没有玉成进门的一天。”
张太师恼羞成怒,几欲动手,好在被张玉成拦了下来,才没有出什么事来。
温禾本就是恼怒,更是不惧张太师道:“老师何必如此逼我,我生来如此,你又不是不知!”
“一开始我就说的很明白了,就算娶玉成,我也不会真心待他的。”
张太师抬眼看了看温禾,喝道:“你敢!”
张太师怒火烧的整间屋子摇摇晃晃,张玉成没见过母亲发这样大的火,脸色被吓的惨白一片,险些哭出来。
文昱也是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这不是他所能说话的场所。
话音刚落,温禾就冷笑一声,道:“老师是觉着控制不住我了吗?”
张太师心里也是着急的,温禾表面上敬自己,也乖乖的将摄政王一职交在自己手里。
可实际上,慢慢架空自己的也是温禾。
她怎么可能不着急。
被温禾这般逼问,她额上冷汗直流,为了守住自己的尊严,她恼羞成怒,正欲骂回去时。
温禾却笑道:“老师别生气!虽然玉成此次善妒之举不太体面,但是老师的善后可谓是力挽狂澜。一个失足不够,就再来一个,一个是无心,两个就是谈资!”
“好好好!此招妙哉!”
不过温禾区区几句话,张玉成呼吸逐渐沉重,脸色讪讪,羞愧的直抬不起头来。
“算老师求你!”张太师最终软了下来,儿女都是劫难,她也算是对这对姐弟仁至义尽了。
“玉成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他还小,哪里能够控制自己的脾气。此事怪我没教好他。”
“娘亲……”
张玉成声泪俱下,紧紧拦着张太师的手。
见张太师退让几分,温禾也不是不给自己留后路的人。
她当即就换了一副面容,笑道:“不怪他!玉成还小。既然此事也被一些不知情的人听去了,不如就将计就计,待我找好时机,就将玉成迎进门!”
张太师:“……”
张玉成:“……”
文昱: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