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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章 旧相识(1 / 2)

温禾见秋城过来了,也觉得该找些事做,三人挤在这里也是不畅快,就找了个由头,出去了。

美名其曰让二人相处相处,日后免得生疏了。

粟粟搬来了椅子,秋城便端坐在椅子中,坐得是肃穆,目光是审视,看久了,便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似乎对这场交锋并没有太大的兴致。

文昱偏头见他如此不雅,跟市井里的粗俗儿郎有什么区别?完全不明白温禾为何会留下这般人。

文昱倒想瞧瞧,秋城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将温禾伺候得服服帖帖。

“粟粟先出去吧!”秋城遣走了粟粟,还顺带叫走了其他人。

房门一关,旋即就是明争暗斗。

文昱身子还未好透,慢慢吞吞的支撑起身子,靠在床边时,累的不行,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

“秋城,算起来,我们怕是有一段时日未见了!”

“约莫五年了!”

倏忽!

文昱轻笑一声,霎时苍白的脸色涨出一阵猪肝色,情绪的波动使得文昱剧烈的咳嗽不止。

“你想说什么?”

“咳……咳咳……”文昱稍有缓解,长舒了一口气,一时支撑不住掉回被褥中。

秋城目不斜视,没有看文昱,依旧瞧出了文昱吃穿用度是与自己不同的,那绣了金线的被褥,上面戏水的鸳鸯,左右都是在嘲笑自己。

文昱懒洋洋道:“五年,说起来你在主子身边也待了五年了,怎的连个侍郎都算不上!”

秋城这才用正眼看向文昱,问道:“依你之见,回来也只是为了这个侍郎的位置?”

文昱指尖在扶手上敲了两敲,不回答还笑道:“真可怜啊!”

秋城微微一蹙眉,见文昱如此神态,指不定又藏着什么坏水,便不搭理。

“侍郎算什么?”,文昱不恼,也不在乎,继而不冷不淡地道:“昨夜,主子说了,要迎我为——正夫!”

“……”

正夫!

量这话一出口,秋城也输了几分,再是高傲的天鹅,现在也是空有一身靓丽羽毛的斗败公鸡。

自己委曲求全,异想天开,结果却是别人轻而易举就能唾手可得的位子,论分量,秋城确实是输了,输了彻彻底底。

文昱掐准了秋城,一时来了兴趣,继续说道,“我本是将死之人,活不了几日,主子却为了给我冲冲喜,铁了心要这样做。”

秋城双拳紧握,青筋爆出,挺了挺腰,睥睨道:“那我倒是要祝贺你了,汴州名绾,一举飞上高枝了。”

“正好,我也祝你,一生顺遂,一如你现在这般。”文昱笑道,背后的意思,却是咒他,无名无分,一生如此。

秋城听文昱这弦外之音,一时间所有的心思全都涌上了心头。

也难怪秋城,如此暴怒,至死都压自己一头,横竖不让自己心安,有的人只是轻轻的一笔就足以毁了别人的一生。

眼前渐渐浮现的,是儿时的记忆,那人当着长兄,背地里却一点一点的腐蚀掉自己的容颜。偷了自己的人生,眼下还敢这样趾高气扬的压自己一头。

他怎么敢?

可他确实是这样做的!

以前软弱被欺负,现下,就算得了温禾的好,秋城发现自己在再怎么样也是如此下场。

思忖间。

将死之人罢了,故而想通了,秋城也什么可生气,转头笑吟吟地瞧向文昱,道:“既然成了温府的正夫,还望哥哥能厚待舒言几分!”

文昱顿了顿,停了几息,继而狂乱大笑起来:“没种的东西,你也不看看自己!”文昱笑得越发深,“没有镜子,总该有泡尿吧!”

“是了。”秋城当即打断他,以免他再胡言乱语。“哥哥说的是!”

秋城这时倒不急着说了,只道:“且等哥哥有气力熬到白头才是!”

秋城正欲转身就走,谁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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