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十分脆弱。
“……”
“不必犹豫，就让它替你守着吧。”相柳沉声道，“……总不能让吾替你守着。”
“……”
洛无晴想象了一下相柳在她的庭院，这画面不要太美……
“柳柳不能化形吗？”
相柳短暂的沉默后，缓缓道：“被诸神除名的神兽，不具备化形的资格。”
“……”
莫名有些伤感。
“啵哩啵哩~~~”
“……它说，相信它。”
虽然它表达的远不止这个意思，不过相柳懒得传达了，在它看来，这鱼多少有些啰嗦。
眼下也没有更好的选择，洛无晴只得把北瑜放了出来。
北瑜刚出来，就温顺地蹭了蹭洛无晴的指尖，“啵哩啵哩~！！”
幽蓝大尾巴摇啊摇，在空中留下幻蓝的流光。
不知是错觉还是，被北瑜蹭过以后，复发的伤口似乎好转了些。
洛昭临看到凭空冒出的鱼，眸中闪过一抹诧异，不过诧异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只剩下讥诮。
为了防他，倒是煞费苦心。
……
即便非常累，洛无晴却无心睡觉。
她立即动身去苍岚宗的藏经阁翻阅有关迷香的书籍。
不能动用灵力的日子真的十分痛苦，什么都要亲力亲为，去趟藏经阁简直是要了她的老命。
当洛无晴来到藏经阁后，意外发现段空寒也在这里！
“真巧。”段空寒放下手里的书，看向洛无晴。
“见过宗主大人。”
“不是说，叫‘师公’就好了吗，怎么又生疏了。”
洛无晴忽而一笑，“师公。”
差点忘了，在段空寒面前要表现得人畜无害些。
段空寒笑容温和，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坐。”
“……”
“不了师公，晴儿来这里是为了翻阅书籍……”
也不知那迷香会对时雪有什么影响，她必须尽快解决这迷香，此时并无心情和段空寒周旋。
段空寒指尖轻扣桌面，眸光深沉地落在洛无晴苍白的脸上，“你身上的伤还未好？”
洛无晴点点头。
“……”
段空寒手指交错，眸中闪着不明的光芒，“想知道什么，不妨和师公说说。”
“……”
见洛无晴迟迟不应，段空寒笑道：“怎么，信不过师公吗？”
洛无晴心下纠结，时雪的事究竟要不要透露给段空寒呢？
她并不知道时雪和段空寒的关系如何。
迷香的事若是贸然问段空寒，必然让他起疑。
洛昭临和时雪的事可大可小，放在台面上解决，按理说也无不可，可洛无晴的心底有些没底。
到底要不要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