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没有执剑，甚至没有刻意发力，洛无晴都能感觉到自他掌心间传来的罡风，刺的她脸颊很疼。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她看着，只觉非常的赏心悦目，似乎看多少遍都不会腻。
“记住了吗？”他问。
洛无晴记得差不多了，但是他运招的时候实在太帅了，“没有没有，夜哥再演示几遍吧！”
司夜意外的耐心，顺着洛无晴的意思又演示了几遍。
“可记住了？”他又问。
洛无晴不好意思说还没记住了，即使她仍还没有看够。
她怕再说记不住，司夜会觉得她是榆木脑袋，不愿继续教她了。
就这样，很快一上午就过去了，洛无晴受益良多，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夜哥，你看我这天赋，多少天能变得像你一样厉害？”
“你超越不了我。”
“夜哥，你这话激起了我的好胜心。”
司夜好笑的看着她：“好胜心？嗯，我最喜欢有好胜心的人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吗夜哥。”虽然但是，她觉得这话有点怪怪的。
洛无晴选择转移话题：“夜哥以前有带过徒弟吗？”
“……”
“没有。”
“那我算是你第一个徒弟？”
“不算。”
“夜哥，你这话前后矛盾了！”
司夜没搭理她，径自拿起一把木剑，“来砍我，这次你夜哥让你十招。”
“才十招！”
“那三招。”
“别别别，十招就十招！”
不出意外，十招刚过，她的剑又离手了。
“夜哥，我才刚进状态，你再多让我几招过过瘾嘛。”
司夜懒懒道：“我出招向来奔着一击毙命去的，这是本能。能让你十招已是极限。”
“好吧，我也不是没有争取过反制你，可是动作总是慢了一拍。”
“怎么，‘好胜心’受挫了？”
洛无晴：“……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会，不存在的‘好胜心’受挫了。”
这几天与司夜相处下来，洛无晴还挺快乐的。
许是因为某种程度上，他们可以无话不说，不必担心说错话招惹什么麻烦猜忌。
司夜也并不介意她的话痨，或是习惯了，他们的相处模式就是她每天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然后他敷衍或是认真的回她几句。
不论旁人怎么想，她是觉得有一个可以拌嘴唠嗑的朋友挺让人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