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躺着的女人，他的心底松了一口气。
“温暖，温暖。”
耳边传来模糊的声音，温暖缓缓张眼，男人的面容倒映在她的眼里，她下意识坐起，惊讶出声：“你怎么回来了？”
“你不是说你身体不舒服吗？我带你去看医生。”他看着她，低说出声。
温暖摇头：“不用了，不需要麻烦了。”
楚墨轩眉头皱起，眸色渐深，他因为她一句不舒服就丢下公司的高层赶了回来，如今只换来她一句不用麻烦？
“楚墨轩。”
“温暖。”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的响起。
楚墨轩脸色微和：“你说。”
她压下心中的难受，声音平静的问：“你有没有爱过我？”
尽管知道问出这个话，知道得到的可能是一顿羞辱，但是她还是想知道在他的心里有没到底有没有她的位置。
她清澈的双眼直视着他，那一瞬间她看到他的瞳孔骤然变大。
空气瞬间变得寂静，可以听到时针滴滴转动的声音，最终她还是没有等到他的回答。
突然一阵突匹的手机铃声响起，楚墨轩脸色紧张的接起电话：“喂。”
“我说楚大少爷，不在公司又跑去哪里鬼混了？”电话那端传出顾念
尘的声音。
楚墨轩没有理会他的调侃，淡淡出声：“什么事？”
“我现在在你办公室，听说你又带了一个美女进公司，所以我过来看看，你该不会又金屋藏娇吧？”
作为他多年的好朋友，顾念尘的不正经，他早就已经见怪不怪，毕竟是顾事集团的继承人，就算不正经也在情理之中。
楚墨轩直接回了一句：“我现在马上回公司。”就挂完了电话。
“你现在真的没事吗？”收起手机，楚墨轩再问了一句。
温暖睁开空洞的双眼，摇了摇头，然后重新再床上躺下。
“那我就先回公司了。”
“……”
她没有回话，直到关门声响起，她才把头探出来。
出了房门之后的楚墨轩，久久没有迈开脚步，他的耳边似乎还回荡着温暖的声音。
爱她吗，还是不爱？
傍晚时分，天空下起了细雨，沉闷的雷声由远而近，温暖起床倒了一杯水，突然看到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她点开陌生的号码的信息，两张配对着文字骤然放大，她的心里一空，无力瘫软在床。
照片上是楚墨轩阳光青涩的笑容，林安好拿着一盒饭，依偎在他的臂弯处，脸上灿烂的笑容刺痛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