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林老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理解了。
林老视线落在孟音的肚子上，估摸着大小有点月份。
只是奇了怪了，怎的林老没听沈老爷子提起嫁娶。
这女孩子啊瞧着很不错，怎的那么想不开，要不是还没嫁娶这肚子大了可怎么好。
林老又想起沈霆川的病，难道是病情给耽搁了。
一时间，林老百感交集。
“霆川，你跟我出来一下！”
……
沈霆川跟林老离开了问诊室。
走到了室外，林老很是郑重地问他。
“这姑娘的孩子是你的吗？”
沈霆川记忆里是这么一回事，“是吧。”
“怎么还有个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林老也将沈霆川当半个干儿子的，不免多关心。
沈霆川很难说，现在对孟音的感情很复杂。
而且说实话，沈霆川现在很怕麻烦，他连沈氏都不想管。
更何况，他要去当两个孩子的父亲。
林老又道，“你要是对这个姑娘没那意思，你最好是趁早断了她的念头。”
“……”
“那姑娘我看是好姑娘，她要不喜欢你，拿钱落了孩子不痛快？”
见沈霆川沉默不语，林老直接点出了利害。
他知道虽然现在的沈霆川是第二人格，还在生病。
但这个沈霆川也是完整的一个人格独立的意识，有完全的民事能力。
“所以说你得想清楚，她一个姑娘到时候肚子更大了，还没嫁人，你说怎么办？”
“别说老头子我迂腐，哪怕是现在说出去也是会被人笑话的。”
话已至此，林老没有再多说。
剩下的就由沈霆川自己衡量了！
……
因着林老的话，沈霆川回去时心事重重。
要是以前的自己会怎么做？
反正，现在的沈霆川多少有点手足无措。
总觉得他像是个被迫结婚的丈夫。
看着以前视频里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另外一个人，那么爱孟音。
可他什么感觉？
爱吗？
沈霆川说不上来算不算，他在满腹心事。
谁料屋漏偏逢连夜雨，电梯停电了，半夜检修。
“从消防通道走上去吧？”孟音主动开口。
见沈霆川沉默了一路，孟音想打破这个尴尬。
沈霆川点了点头，让孟音先走，走在前面。
孟音走了一会，又说，“你别担心，这孩子不会要负责的，是我要的。”
孟音的声音在空阔的楼道里尤为清晰，说得很轻，带着点隐忍感。
沈霆川抿了抿唇，冷眸更是覆上了一层寒霜。
他没有说话。
这时，沈霆川抬头，瞳孔猛地一缩。
楼道里突然蹿出一道影子，影子朝着孟音一推——
“去死吧！你这种无能的老板就该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