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发,贺然却甘之如饴。
没有我不行。
贺然低低地笑着。
夜又恢复了往日的死寂,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直到第二天早上,钱婆子不放心地来到东厢房,她生怕顾雨昨夜察觉不对跑了。
没想到推开门,就看见顾雨已经起来了。
炕上的被子已经叠好,她正拿着扫把打扫屋子。
“婶子你起了,我闲着没事,将屋子收拾收拾,您不会生我气吧。”
这句话绿茶味十足,顾雨知道钱婆子心中想的是什么,她只能表现的无比顺从,给贺然和崔娘争取修整的时间。
钱婆子满意地点点头,“你这丫头,身子还没恢复好,怎么就开始干活了。”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眼中对顾雨的满意藏都藏不住。
“婶子你不生气就好。”
顾雨发誓,她这辈子就能从没有这么勤快过。
做饭洗衣,打水劈柴。
她一边在心中骂着,一边费力地提着水桶。
腰简直酸的好像要断了。
大柱蹲在一旁时不时地偷偷打量着顾雨。
在钱婆子看不见的地方,顾雨瞪了大柱一眼,其中含着威胁,让他不要将昨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
大柱平时看着傻憨憨的,
这个时候反应倒是挺快。
他用力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钱婆子瞧瞧看着两人之间的小动作,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难得有个姑娘不嫌弃自己的傻儿子,想着明年她可能就要抱孙子了。
钱婆子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笑容。
她虽对顾雨有了几分满意,还是时时刻刻地盯着她,只要顾雨稍微向院门口走进,她便会立刻冲出来,死死地拽住她的胳膊。
“你去门口做什么?”
院墙有些高,顾雨本想着借着去门口的动作,看看这个村子周边的地形,方便到时候逃跑。
没想到钱婆子这般警惕。
平日里装出来的慈眉善目,此时已然消失不见,眼神凶恶地盯着顾雨。
仿佛只要确定了她想要逃跑的意图,便要撕碎了顾雨。
顾雨装作无辜的样子,“我就是看着木柴滚落到那边了,想要捡回来。”
顺着顾雨的目光看去,果然看见一根木头滚到了门口。
钱婆子快走了两步,用力地将院子门锁上。
“你是外来人不知道,咱们这边野兽凶猛的紧,可千万不要自己出门的,当心被撕碎了。”
钱婆子扯出一个笑,混黄的眼珠盯着顾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