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寒正交代云斯给自己倒酒，便看到姬云兮推搡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那人青玄可是很熟悉的，显得尤为兴奋。
云寒站起身来到他的身边，打量一眼：“此人是谁？”
青玄喜气洋洋地跑到姜寅面前，伸手拍拍他的脸道：“你也有今天？”
姜寅何时受过这种羞辱，就算是羞辱也只能是姜瑶姬，青玄算什么东西？！
姜寅气得破口大骂：“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下人！”
云斯刚走出来便看到姜寅气呼呼地破口大骂，手里拿着抹布一脸呆滞，青玄顺手上前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堵上了他的嘴。
知道怎么气死他，青玄又拍拍他的脸：“这样就顺眼多了。”
姬云兮无奈，青玄就是这么不正经，不过之前他们也算是吃过姜寅的亏，让他撒撒气也不是不行。
“好了，我们还要审问姜寅，嘴堵上了还怎么审问？”
“哦，那就先拿了吧。”青玄满脸不在意，又把抹布拿了出来。
姜寅气得红了眼，觉得他们就是有心羞辱自己。
姬云兮让人压着姜寅：“说吧，姜瑶姬对风行止和鹿蜀做了什么。”
姜寅闭口不答，甚至将头扭向一
边，想要抵死顽抗。
姬云兮冷哼一声：“你不开口没关系，我自然有一万种方式让你开口。”
“哼，就算我开口又怎么样？你什么都不是，家主和风公子已经快要成亲了，你要是跪下求我们家主，她一定会不计前嫌给你请帖让你去喝喜酒的……”
“啪！”云萝天听了抬手给了姜寅两巴掌：“我以为你还算有点脑子，你以为你现在在跟谁说话？！”
姜寅被打得脸都肿了还在嘴硬：“我不怕你们，如果家主联系不到我，你们这些人就都完了！”
青玄却毫不客气地笑出声：“你真是太可笑了，你算什么东西？姜瑶姬如今受了伤，你确定她真的会来这儿，直白地面对这些上神来救你？”
姜寅心里咯噔一下，他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姜瑶姬的自私自利是深入骨髓的，她未必会来救自己。
云萝天乘胜追击：“姜寅，你也不算是背叛主人，我不过是问鹿蜀和风行止，又没问你他们在哪里。”
姜寅依旧没有回答，不过那些破口大骂的话已经憋在了嘴里，不再往外不受控制地说。
青玄看了一眼姬云兮，上前半蹲下捏住他的下
巴：“姜寅，你说我就是个下人，那你呢？”
他抬眼，有些迷惑地看了一眼。
“我是主人的契约灵兽，我们有契约在身，生死相依，那你呢？”
姜寅张了张口，不知道青玄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那我来告诉你，你就是一个多余的人，意思就是你的主人与你，没有任何羁绊，你是生是死与她没关系。”
姜寅被戳中了痛楚大喊：“你胡说！”
“青玄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姬云兮终于开口了：“姜寅，姜瑶姬为人残暴不仁，你自己根本就是知道的，你以为你助纣为虐就能摆脱这些业障了吗？”
姜寅死咬住牙：“你们懂什么！我们是在做大事！”
“你们的大事，就是要天下苍生都为之而死是吗？”姬云兮打断他：“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有本事掌控别人的生死？”
姜寅冷哼一声：“所以你姬云兮又是什么好人呢？你以为自己可以拯救苍生吗？你连月华宫都拉不下来，有什么可说的。”
姬云兮面上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姜寅，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不杀你吗？”
对于这件事，姜寅其实也是疑惑的。
“我不止是
要放你回去报信的，也是因为你尚有良知。”
几人都没说话，看着姜寅，道德的大山几乎要将他压得喘不过气。
除此之外，姜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