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析犹如一头就要发怒的豹子,死死的将苏云锦压在榻上,男上女下这本该是一种极为暖昧的资势,可是在这里,却体会不到任何与情爱有关的任何东西。
除了冰冷,就是强势,男强女也不弱。
“苏云锦,本王警告你,燕府之事我绝不允许你插手,就算是你心中有怀疑也要给本王熄灭,荣国府不是你一个小小庶女能抗衡的,你听明白没有?”
庶女?
他居然对她说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庶女?苏云锦真的要被气笑了,她在他的眼里除了是棋子之外,居然还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人?
银牙暗咬,手指再次握,掌心的肉被指甲刺出五道深深的指印。
“不能抗衡又怎样,就算燕府是大像而我是低贱的蚂蚁,可是,我也绝不让燕府好过,我这只不起眼蚂蚁一定会找着缝隙钻进去,就在大像最致拿的地方喷下一口毒酸,就算是杀不死他,可也腐蚀他一片烂肉。”
苏云锦就是这样,只要她认定的事,就算是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什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做不得,损了八百,不还剩两百吗?用这两百同样能够存活。
“你?”
余析深遂的目光看着身旁的
女人,他都有些想不通了,到底是什么样的米才养活了这样一个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人?
看着苏云锦俏脸上被他夹出一道鲜红的手指印,余析的心瞬间车欠了下来,收起散发出的凌厉,轻声柔道。
“小女人,本王这是为了你好……”
余析手指轻抚她青肿的脸,苏云锦冰冷的别过脸去,丝毫不给这个男人碰自己的机会。
余析琥珀般深遂的眸子带着心疼,他,不是有意的。
“王爷,别说为了谁好的话,你我之间只不过是个交易,你需要的是天下,而我只不过是想保苏府二房平安而已。”
苏云锦再次将冰冷的事实摆在眼前,这样的关系她都觉得不好了,难不成他还想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哼,简直就是做梦。
“苏云锦,你别忘了你是我女人。”
余析怒了,听到苏云锦急于撇开他们的关系,他心里就是不舒服,这样的字句就像是无数冰冷毫不留情的刺入他的心脏一般,又冷又痛。
“你的女人?镇南王说笑了,就凭我这一个小小庶女,怎配做你的女人,你更应该去找拥有皓越国‘绝色双娇’之称的燕汝焉,而不是在我静殊院跟我大谈特谈什
么女人。”
苏云锦怒吼,要是可以,他们就连交易这层关系也可以不用了。
余析身躯一怔,有些呆滞,她,她这是吃醋了吗?一股异样升起,瞬间将他原本的怒意压得烟消云散,完美的唇角扬起一道愉悦的弧度。
“好吧,本王知道了。”
啥,啥?
他知道了?他知道什么了?
苏云锦被他弄得有些莫明其妙,就连空气中压制在她周身的威压也没有了。
“哼。”
苏云锦本想再骂,可是千骂万骂吐出来的却是这个字,手撑着榻坐了起来。
痛。
脸上肌肉火辣辣的痛。
“过来。”
余析又是一声冰冷。
“干什么?难道还要在我脸上弄些伤痕出来吗?”
别说是过去了,苏云锦反而向榻里靠了靠,离他远远的。
余析漆黑的眸子又是一沉,他从来没有哄过女人,也从来都是女人想方设法的往他身上靠,而苏云锦不仅不靠,反而想尽办法的躲开,要不是他计谋深,只怕也抓不住她。
“过来,别让本王说第三遍。”他也很头痛,除了暴力她会听听之外,她根本找不到任何方式。
苏云锦牙咬得更紧了,理智告诉她不能过去,可是身体却已经
不由的慢慢向那边移了。
“真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