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
“林书记,张老支书,这事可跟我们村民没关系,全是他——”说话的村民指向了被公安押着的陈新良,“——全是陈新良一个人干的,我们大家伙可都不知道他想干啥。”
“对对对,我们都不知道。”
“连木耳发了霉我们也不知道啊……”
“我说呢,这一段村委会天天锁着大门不让人进,原来他是想瞒着这个!”有人脑子灵光,转的快的,已经和这一段村委会天天锁门联系了起来。
林庭树抬起手安抚住燥动的陈家湾村民:“大家放心,这件事只追究陈新良一人的责任。发了霉的木耳,一会儿大家伙帮忙从屋里清出来,烧了吧。”
“成,成,林书记发话,我们一定照办。”
陈新良听得林庭树给他定了罪,本已老实的他又死命挣扎起来,“林书记,林书记,我知道错了!木耳我还没来得及卖,我不卖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我这一次!”
求完了林庭树,他又求上了张保福。
“老支书,老支书,您一向宽厚有肚量,这事是我办的不对,是我糊涂是我猪油蒙了心,我不是东西,小肚鸡肠……张老支书,您大人有大量,就饶我这一回吧……”
求到最后,陈新良涕泪交加,一脸惨样。
张保福没说话,张念秋往前迈了一步,冷哼一声。
“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她冷冷地瞧着一身狼狈的陈新良,“木耳你是还没来得及卖出去,但是,你私自偷印我们村的包装袋,也是犯法的!”
看到她出来,陈新良的眼里又冒出了火。
又是这死丫头,他就跟她犯冲,一看到她,他就没好事!
“我犯什么法?你少胡说八道!你懂不懂规矩?有林书记在,还有老支书在,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陈新良,你还有心思质疑我呢,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张念秋冷冷地看着他,就像在看一只臭虫。
“我们村的希望牌木耳,我早就在县工商局注册过商标,受到法律保护!这个包装袋也同样受到法律保护!陈新良,你!犯!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