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齐看着眼前的女人,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她就是赖上自己了。难道要自己跟一个女人说:“用你的房间,又不是你。浴巾而已,怎么说的,我像个卑鄙的禽兽一般。”
包括穆子安在内,两人都说不出这样的话来。果然还是那句老话“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还有就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两兄弟对视一眼,都无可奈何。
“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不要太过分。”齐修齐终于是答应了。
“今晚务必带我走。我这么卑微,你早一点用了,再适当给他点甜头,等过几天玩儿腻了,他既不好意思跟你要人,又不能把你怎么样。说不定苏和雄一咬牙一跺脚再给你送一个过来,跟我作伴儿。”
“啊?”
穆子安的反应比齐修齐还大,早知道雷晨安脑洞这么大,刚才他就不可怜她了。
齐修齐觉得头更疼了,查看手表,跟各方大佬碰面的时间快到了,虽然他的份额最多,但在座几乎都是长辈,他不能晚到。
“你跟穆子安待在这里,不要乱跑。走丢了,我可懒得找你。”
“一定不会。”
齐修齐走了,雷晨安布满泪痕的脸上带着激动的笑,她甚至想抱一抱不远处的穆子安。
“你,离我远一点。”穆子安警告雷晨安,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了一下。
“好的,我不抱你,我就待在这里。”
雷晨安拎着自己的高跟鞋从沙发后面转移到齐修齐的沙发上,靠着柔软的垫子就要昏昏欲睡。她可是使出了十二分的功力才勉强树立搞笑女人设的,如果要她现在继续对着穆子安演下去,她就要破功了。
“同学们说的果然没错,搞笑女没有春天。说得太好了。”
雷晨安果然睡着了,纤细的身体和四肢软软地靠在沙发里,呼吸轻柔、绵长。
穆子安听着雷晨安均匀的呼吸声,拿在手里的文件突然就看不进去了,他觉得自己正在被冒犯。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敢在我穆子安的身边熟睡,我是守卫吗?”穆子安越想越生气,他得叫醒这个女人。
雷晨安像是在做梦,眼珠不停转动,长长的睫毛轻颤。穆子安看着看着,就看到雷晨安的假睫毛脱落了,那张脸上干涸的泪痕,还有她擦拭眼泪时粘在手背上的口红渍,真是没眼看。
穆子安的眉头紧皱,他绝对不能允许这样一个不修边幅的女儿睡在自己身边。
穆子安拨通电话。“喂,是我,叫人到齐先生包房帮雷小姐补妆,再准备一套衣服,随便什么颜色款式都行,只要是女人穿得就可以。”
化妆师到的时候雷晨安还在睡觉,穆子安交代他们动作快一点,然后拿着酒杯走了出去。
“你怎么在这里?”
穆子安连带看齐修齐都觉得嫌弃。“你怎么这么笨,被这样的女人随随便便就缠上了。”
“喂,这都是拜你所赐,你还敢说。”
两个人又要犯病,包房的门就打开了,工作人员走出来向穆子安和齐修齐问好,然后就离开了。
“走吧,进去看看。”穆子安没好气地说。
齐修齐看着穆子安别扭的样子觉得好笑。“你竟然还能想到帮她补妆,有长进。”
“你怎么知道不是她自己要求的?”
齐修齐摇头,他想说“那个女人又不是真正的大小姐,偷偷钻进我车子后备箱倒像是她能干出来的事情。”
房门打开,重新窝回到沙发上的雷晨安立刻起身,看着齐修齐满脸都是笑。
“我觉得雷小姐还在你面前更像个女人。”穆子安说着走进了房间,去给自己添酒。
齐修齐制止穆子安。
“正事已经谈完了,我们可以走了。”
“那我呢?”
雷晨安换了一套粉色小礼服,裙长刚好在膝盖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