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朱大夫人与朱瑾正在御花园之中闲庭阔步,“如此不小心,在太后面前好生担待,若太后不喜欢你。你与淮南王之婚事该如何!”朱大夫人见太后宫娥已经走远,两人周围也无他人,于是开始数落其朱瑾来了。
“我倒是宁愿她不喜欢我。”朱瑾碎碎一句,朱大夫人倒是听得不清。
“你是在说甚,倒是大声点,我真不知你说甚。”朱大夫人不安好气,态度渐渐变差。
朱瑾小叹一气,“娘啊,你就别担忧此事了。我们一年也见不了太后几回,你倒是放宽心,别如此紧张呀。”
朱大夫人也是朱瑾之话有理,想来淮南王封王以后,也极少回宫,并不是不孝顺太后,只是淮南之地多有政务,因此也不便抽身。
“那花倒是出落奇异”,朱瑾见远处有一簇花丛,时而发紫时而发蓝。真真奇特。
仔细观之,朱瑾抬头望天,天云卷云舒,花若紫若蓝,“原来如此!”
朱瑾似发现新奇,连忙对身旁之母亲言之,“娘,这花。好生出奇。若日被厚云所挡,其花色为紫,若强日光照射,则为蓝!有趣有趣。”
朱大夫人闻朱瑾之言,留意天上云团浮动
,时而遮天蔽日,时而普照大地,果然如朱瑾所言,花居然时而发紫时而发蓝!
“这花真….”朱大夫人正想夸赞此花…
“啊!”朱瑾忽在不远处一大喊,手不自觉被方才之花给割伤。鲜血之涌出。
朱大夫人喊声,连忙到朱瑾身旁。问之何事,朱瑾到不觉有何事,就是手指被花割破。
“方才我见花丛中有东西窜动,我当以为什么,突然蹦出,原来是只雪猫。真真吓我一跳”
朱大夫人不理睬朱瑾之话,抓起朱瑾之手,“这花倒是没毒吧?真么见你流出来之鲜血变紫了。”
朱瑾低头一看,还真如朱大夫人所说,手上血流居然是紫红色!想起方才割破手指之时,正好厚云蔽日。
“没事的,就是方才那花变了紫,同时不小心刮伤了。娘你就不要瞎担心了。御花园怎么可能种植毒花毒草。要是宫中贵人误伤了怎么办?”朱瑾安慰朱大夫人,她也知她娘总是这样一惊一乍的。
朱大夫人点点头,到底是安慰了些,但眼神总是担心。“算了我们到一旁歇息,等宫娥来接我们吧。”
朱瑾向来一路也有些疲乏,便随了朱大夫人到最近之凉亭上,稍作歇息。
朱瑾与朱大夫人正在凉亭内歇息,此时踏炎正与晴大人一同走过…
“还是二殿下考虑周全”,晴大人作揖夸踏炎,踏炎笑笑,“不敢当,也是为百姓谋福祉。”
“先前我觉增加赋税可遏制富人集财,现今我倒发现原来二殿下思虑如此缜密。居然可以分级赋税。如此一来,富人收入多,自然是赋更多税。穷苦百姓没有到最低赋税之限,可不赋税。”晴大人一脸赞赏。
踏炎谦虚,“只是听从晴大人与孙丞相之言而已,你两人功劳最大。”
“二殿下谦虚!真真是陛下左膀右臂!”晴大人赞口不绝。
此时踏炎望向不远处凉亭,见凉亭中,坐着之人,不正正是朱瑾和朱大夫人吗? 也有好几日没有见这丫头了,想来上次是淮南王提亲之时…想到这里踏炎在想不知道要不要前去与朱瑾打招呼。
没想到朱瑾先和踏炎倒打起招呼了,“二殿下如此之巧….”朱瑾才站起来,随后便立马倒了下去。
“瑾儿!”吓得朱大夫人马上惊呼。
踏炎与晴大人也立马跑向朱瑾身旁,“朱瑾方才有异样吗?”随后瞟见朱瑾手上伤,“手上为何有伤?”
踏炎满脸担忧,
甚至是超越了一般相识,只是眼下,朱大夫人早已经不知如何照看朱瑾,所以根本没留意踏炎之反应。
“方才是那边之花,瑾儿方才不小心被那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