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然,一辆豪华suv风驰电掣地赶来了,一个急刹就停在了老刘家的院坝里。
驾驶室门打开,一个身穿古装的男人下来了。
绛紫色蟒袍大气恢弘,精致的假发套上戴着一顶玉冠,相貌堂堂,身姿凛凛,一双眼睛若寒星般。
人下来之后,那人一言不发,快步走向了后备箱。
那双绣金色的靴子脚步匆匆。
【这是谁啊??】
【是靳漠漓!啊啊!!哥哥来救鱼摆摆了!】
【鱼摆摆你撑一会儿,哥哥来救你了!】
【哥哥这是从片场赶过来的吗?这个扮相杀我了!】
很快,靳漠漓扛着一个包走向了情绪激动的养殖户老刘。
在场的人,都下意识地为他让出了一条路来。
靳漠漓将大包放在了养殖户面前。
打开包,里面是一扎一扎的钞票。
“这是一百万现金,钱给你,鳄鱼给我。”
王利利也扛了一个大包下来,打开,都是钱。
老刘一看见钱,眼睛都直了。
赶紧拆开一叠,沾了点口水捻了捻。
“真的钱!全是真的!”
他高兴得眼泪直掉。
“太好了,我娃的学费有了,饲料钱和药钱都能还上了。”
而靳漠漓已经走向了鹅圈里那条被栓起来的可怜巴巴小鳄鱼。
“哥,你戏服不方便,我来我来!”
靳漠漓一路开车过来,把一路上看见的所有取款机都席卷一空,根本没时间换衣服。
王利利拿了根棍子,指着那帮还在殴打鱼摆摆的大鹅。
狠狠威胁:“不想死的就闪开!我们已经付过钱了,打死你们也是活该哦!”
一群大鹅:“……”
大概是听懂了,赶紧散开了。
【噗哈哈哈,鹅也怕死啊。】
【欺软怕硬了这是,刚才打鱼摆摆的时候不是挺威的吗!】
【哇哇哇,哥哥的造型好好看啊!】
【小利也好霸气!】
靳漠漓已经进了鹅圈,把小鳄鱼嘴巴上绑着的绳子和身上的锁链取了。
重获自由的虞柏柏,叫得像杀猪一样凄惨。
我只是路过的!!!
鹅不是我咬死的!!!
不是我!!!
冤枉啊!!!
我可是全球顶流啊!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啊!
可惜,没人听得懂她的控诉。
靳漠漓只是把它头上的烂菜叶子捡开了。
可怜巴巴的的一条鱼都不知道是吃了多少苦,叫得嗓子都快哑了。
靳漠漓也没有别的话说,只是轻轻地道。
“走了。”
虞柏柏委屈死了,哼哼唧唧地跟在靳漠漓身后出了鹅圈。
此时,外面的情况已经得到了解决,养殖户拿回了损失,还是好几倍,感激得稀里哗啦。
老刘拉着保护站工作人员的手,连声道歉。
“我不是不支持你们的工作啊,这个土龙咬了我的鹅,我卖不出钱,欠的饲料钱还不上,老板一直催,我也没法啊。”
工作站的工作人员也表示会和领导反应,缩短赔偿的周期。
记者赶紧把镜头对准了从鹅圈里出来的靳漠漓,以及那随着他出来的虞柏柏。
那只小鳄鱼哼哼唧唧,迈着屁颠屁颠的小步伐,跟在一身戏服的靳漠漓身后,怎一个狼狈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