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靳隆康灰溜溜地走了,虞柏柏偷偷地乐。
哦豁。
靳隆康和靳漠漓这下可真是撕破脸了。
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靳漠漓难道还想像上辈子一样袖手旁观吗?
虞柏柏把自己的爪子从靳漠漓肩膀上扣了下来,准备撤了。
没想到,嘴筒子忽然被人捏住了。
“咬了人就想走了?”
靳漠漓微眯了双眼,冷冷地盯着自己。
那犀利的目光似乎是想透过自己这层皮看穿自己内里藏着的那个属于的人的灵魂。
挣扎了几下无果的虞柏柏摆烂了。
可不是吗!要钱没有要鱼一条!
给你,你要得起吗!
本大爷可是国保!
“恩?你很拽啊?”
靳漠漓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端倪,鼻腔里发出了轻轻的一声质疑,然后把虞柏柏抓起来,举了个高高,十分认真地研究着它。
虞柏柏现在批了一张国保的皮,有国家当靠山,天不怕地不怕,昂起脖子让靳漠漓看个够。
这看把王利利给吓坏了。
“哥啊,这家伙咬人成性了,小心它咬你啊!”
他忙把扬子鳄给抱开了。
这家伙再怎么战五渣也是个鳄鱼,这爪子随便一薅,靳漠漓的脸就毁了。
“哥啊,你那位堂亲好像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啊。”
王利利把虞柏柏扔回水里之后,回来就表达了自己的忧虑。
“应该担心的是他。”
看着眼前的老板,王利利又感觉到了明显的变化。
好像哪儿变了,可是又找不出来哪儿变了。
本来老板似乎不太想搭理这个事情,现在可好了,让鳄鱼这么一咬,想睁只眼闭只眼都不行了……
忽然,剧组那边传来一阵惊呼声。
王利利一回头,就看见那条被扔掉的扬子鳄又从水里爬了起来。
它抖了抖水之后,就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往靳漠漓这儿来了。
大眼睛,亮晶晶。
到了靳漠漓面前,它把自己的大嘴一张。
我要吃——饭!!
“漠漓啊,你看,靳漠漓1号来看你了!”制片人和导演纷纷调笑。
这条鳄鱼像是个无赖一样赖这儿了,也不怕人,就堵在靳漠漓面前。
抬出去扔水里,它又会回来,用棍子吓唬都不走。
已经严重干扰到拍摄进度了。
王利利摸出手机。
“哥,我这就报警。”
靳漠漓挽额。
“算了,报警也是送回保护区,它一样会回来。”
王利利看着那条鳄鱼。
邪门了。
就因为靳漠漓打了它两棍子,记仇记到现在。
最近自家老板这是捅了猪婆龙窝了吧。
“那怎么办?要不把它关起来吧。”
靳漠漓摇了摇头,然后轻轻地拍了拍那昂起头等饭吃的家伙的头。
他蹲下身,唇瓣贴在扬子鳄头顶,一张一合,低声说了几句话。
也不知道是说了什么,那无赖一般的扬子鳄竟然哼唧了一声,然后走了。
“老板,你跟它说了什么?”
靳漠漓:“没什么。”
拍摄继续。
今晚没有夜戏,下午靳漠漓就收工回到了临时住处。
作为名门靳家的少爷,靳漠漓拍戏的临时住处也是个临水临山的养生别墅。
“哥,你今晚有客人来吗?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啊!”
王利利带着大包小包的食材进了门。
除了片场的几个助理和餐车外,这套房子里还有几个阿姨,照顾着靳漠漓的生活。
“有客。”
靳漠漓就上楼了。
王利利赶紧问:“哥,客人有什么饮食禁忌吗?他喜欢吃什么菜啊,我让厨房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