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音进去，行了个礼，“师父。”
“感觉身体如何？”
“挺好的。不知师父叫我来有何吩咐？”
墨渊叹了口气，“之前是师父对你太严厉了些，但为师也是为你好，怕你走进邪路，希望你明白师父的苦心。”
“弟子明白。”
犹豫片刻，灼音拿出了在外给他买的画，“这是弟子在外游历时，在凡间给师父买的画，希望师父会喜欢。”
灼音把画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后后退站定。
墨渊一愣，笑得柔和。
“师父若是没事，弟子就先退下了。”
“嗯。”墨渊摆摆手，灼音行了个礼，然后出去了。
……
“十八。”
灼音回头，“九师兄。”
“我……我有些事想和你说。”令羽有些局促。
“好。”灼音笑若灿阳，“坐下来说吧。”
两人找了个地方，并肩坐了下来。
“我，我……”令羽看着灼音，紧张的握拳，一只手不同的摩挲的手指。
灼音在旁边坐着，也不催促，等着他说话。
“其实，我心悦你、喜欢你，想和你厮守终生的那种，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但我觉得，无论怎样，还是要说出来才行，让你知道我的心意，我才没有遗憾。”
说完，令羽看着灼音，企图在她脸上看出什么。
灼音温柔一笑，淡淡开口，“多谢师兄垂爱，我受宠若惊，只是我这个人呢，对男女之情没有那么看重，也，没有师兄想的那么好，而且……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一个放不下的人，我对他……也不能算是爱，他更像我的亲人，他于我而言，更是一种执念，执念不散，我心难安，难以爱上别人。”
“是那个叫琅玉的人吗？”令羽忍不住问。
灼音诧异。
“你别介意，是之前我照顾你的时候，你那时睡着了呓语我无意听见的。”
“无妨。”
看向灼音。令羽柔声问：“我能问问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他……”
灼音喃喃的念着，陷进了回忆。
“他是个很好的人，他救过我的命，好几次，如果不是他，我早就死了。我是他养大的，那时候他自己也是一个半大的孩子，为了让我吃饱，会自己饿肚子，他知道我喜欢的吃鸡，不喜欢吃生的，他会去学烤鸡。他会一整天帮我抓一只鸡而不吃饭，那时候我们的日子并不好过，但是我们很开心。”
“他也是狐族吗？”
“不是，他是一只狼妖。我是被人丢弃的，然后被他捡回去了。”
说到这，灼音突然闭口不言了。
“对不起，说到你的伤心事了。”
“没事啊。”灼音一笑，站起身，“所以师兄，你的心意，我无法回应了，抱歉。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
朝着令羽鞠了一躬，然后离开了。
令羽看向灼音离开的方向，失落黯然，“可是，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