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下来就没有生命危险了。”
众人隐隐松了一口气,但心始终悬着,一个警察焦急地道:“那什么时候会醒?”
“不好说,看情况。现在能脱离生命危险就已经很不错了。”医生不解地道,“他是怎么被伤成这样的?我看他架子骨挺硬朗的。”
众人面面相觑,不想多说。杨占忠走过去紧紧握着医生的手道:“医生,不论如何,请你们一定拼尽全力要救救他,什么设备病房都给我们安排最好的,我们不差这些钱。”
“这是自然。”
医生看了看杨占忠,“你们是伤者的什么人?”
“这些都是他的同事,我是他的上级。”
“那您先到我的诊室等一下吧,我换个衣服就过去。”医生看着杨占忠道,随后看到一名路过的护士,告诉她给他带路。
护士欣然答应。
到了那医生进来的时候,他看着杨占忠从衣袋里拿出一张红底的像是结婚证上的照片,上面有一对帅哥美女,边边角角上被血水打湿,好在照片被封了塑,整体看起来还是很平整,没有损坏。
他把照片放到了杨占忠的面前的桌子上道:“这是从他腰带扣头里掉出来的一张照片,我觉得把照片放得这么隐蔽自认对他意义非凡,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怕这是他的秘密。”
杨占忠拿起照片,聚精会神地看着,男人是柳卿然,女人看起来有些像前几天在警局里看到的从那个涉毒、涉嫌qj罪被判了14年刑的陈杨锋手里救下来的被吓得魂不守舍的那个姑娘,好像叫安饶。他们怎么搞到一起了?难道说卿然其实有对象,怪不得那天觉得他情绪有些反常呢?可是这也藏得太深了吧。
他心里越想越乱,抬起头对医生道谢,又嘱咐了一遍上最好的设备进最好的病房。
医生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