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着丝丝的疑看着阮丹予:“现在这个药挺难买的。”
阮丹予这个小白兔在言道这个老狐狸面前怎能玩得转,自然是听不出言道的试探的。
她抬眸,眼睛亮晶晶的,好像一颗珠宝,她的神色夹着惊喜和神神秘秘:“这个药自然难弄到了,不过我是从小苏那里弄来的这个药,因为小苏和鬼医是认识的。”
言道听到这个称呼,微微一愣:“你说的小苏是……扶苏?”
阮丹予光顾着说话了,完全忘记言道和扶苏的关系了,她永远记得扶苏对她的好,对她的恩,眼下言道提起扶苏,阮丹予就跟受到危险的小兽似的,她亮出了自己的爪齿,很凶很凶的看着言道:“小苏可是一个很好的姑娘,也就你,误将鱼珠当珍珠宠着,却偏偏忽略了小苏这么好的妹妹。”
言道真是想不通了,这一个两个的是不是都被灌迷魂药了,怎的都这么喜欢扶苏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呢?
不过现在他还得用着扶苏的药,所以不能得罪阮丹予,对他而言,命是最要紧的,所以说出口是心非的违心话:“你说的有道理,看来之前是我错了。”
阮丹予很高兴言道会这么想,一个人若是得了甜头便想要更多一点的甜头,她看着言道,试探性的问:“那你会和小苏重修于好么?”
言道一怔,心里清楚大约是不可能的,但可以骗骗眼前这个单纯的小兰花:“我也想啊,可是我们兄妹之间已经有很深的隔阂了。”
“你若是想,我可以做个中间人帮你们说和说和的。”
言道心里滑过深深的厌恶,脸上却漾出惊喜之色:“多谢你了。”
阮丹予摆摆手,她在心里开心的想:这个言三公子还没有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帮言道上过了药,阮丹予又找和尚们讨了些食物这才回到房间。
灯如小豆,阮丹予取了一床被子放在床榻上:“你的腿受伤了,按理说是不能乱动的,所以你若是不介意的话在此处歇息几日,如何?”
听了这话,言道挪动着身子正对着阮丹予:“你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