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线在灵力的加持下潺潺波动着:“我可是听闻,这些阴兵的制作是跟新皇有关啊,毕竟先皇身强力壮,也没有在朝堂之上提出想要立储的决定,可阴兵为何要杀了先皇呢?而先皇死后,并不受宠的三皇子怎么就成了新皇?”
扶苏的每个字都跟钉子似的刺在新皇的心口上,他眯起阴毒的眼睛:“扶苏,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诬蔑朕!分明是你野心昭昭,先制作了阴病,趁着先皇出去巡游攻击最薄弱的京城和先皇所在之处,幸亏朕睿智敏锐发现的及时,没能让你攻破皇宫,拥兵自立为王,只可惜……”
说到这儿,新皇还虚伪、假惺惺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心口:“只可惜,朕两头顾不得,分身乏术,根本没有时间赶到先皇那里……”
新皇猛地抬头:“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因为你的外婆是阴兵头子。”
扶苏低垂着眸,清霜的眸此时是一片怒红,她抬起头,如一轮日头缓缓从云朵后升上来一样:“无凭无据,只凭我外婆被人害的成了阴兵,你们便把脏水泼到了我外婆的身上,泼到了我的身上,呵,你觉得我会愿意么?”
“扶苏,你愿不愿意没有用,你现在没有话语权了。”新皇眯起眸:“你想有话语权也可以,想想朕在酒池肉林跟你说过的话。”
酒池肉林。
这四个字钻进明珏的耳内,是暧昧气息,想到新皇的人品,便联想到了什么。
明珏龙纹灵掌在海面上震出一圈圈波纹,波纹攀岩而起,形成天然的武器甩在新皇的脸上,声线低沉幽冷:“新皇,你说这些话时问过本君的意见了么?”
新皇的脸上刻着被海浪拍击过的伤痕,一条条好像渔网一样,他对明珏是怕的,是恨的,却又无可奈何,只好咬着牙:“帝君,朕现在是皇上,是奉天城的天子,难道皇上办案,帝君也要包庇想来参合一脚?”
风吹起了海水,扫过明珏的脸,青丝被打湿,贴在他轮廓分明的脸颊上,更显清冷:“本君要做扶苏的证人,证明阴兵一事同扶苏,及她外婆无关。”
“帝君这个证人的力度可不够啊,毕竟都看的出来帝君对扶苏有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