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姿脑袋充血,狠狠甩掉她的手,指着她的脑瓜子:“看看你现在没礼貌的样子,哪怕不用问,也知道是你害了我大儿子。”
“把你从山沟沟里挖出来,你翅膀可算是硬了对吧。”
“听说你在学院好风光啊。”常姿气的胸膛起伏:“把你送去学院就是为了祸害言家的?”
扶苏啪的狠狠甩掉常姿的手,讥讽之色如盛开的罂粟花:“言夫人,麻烦你说话之前弄弄清楚,是你,是言家把我送进学院的?”
常姿恍然,一张脸涨的通红,磕磕巴巴还要说什么,就见外婆拄着拐杖急急的走到常姿跟前,抄起拐杖照着她的后背就是一榔头:“你个坏东西,你是怎么当娘的,竟然欺负自己亲生女儿。”
常姿被打的直叫:“娘,我都多大了,你还打我,再说了,小苏做错了,我还不能教训教训么。”
外婆哼道:“你和娇娇俩跑房间嘀咕了半天,就没嘀咕什么好话。”
外婆充满褶皱的眼睛上堆满了厌恶,骂着言娇娇:“有的人就是个搅家精。”
言娇娇咬着唇,泪珠将落未落,垂下的眸里尽是恨意,这死老太婆,太招人恨了。
“走,小苏,去外婆屋里,外婆有好些话跟你说呢。”
“外婆,我不多待了,把给你的礼物拿给外婆便要走了。”
外婆也知道她不喜言家,不想勉强她做不喜欢的事:“行,这家也没什么好待的,你走吧,常常来看看外婆就好。”
望着外婆期盼的眼睛,扶苏心里不是滋味,强压下酸涩:“好。”
她要更加努力,这样才能给外婆一个家。
离开言家,扶兰在外翘首以盼的等着,她欲言又止。
“跟我,有话直说。”扶苏瞟她一眼。
“爹娘都知道你回来了,你要不要……”扶兰边说边观察她的神色:“你不想也可以的,小苏。”
扶苏挑眉:“可以回去。”
她正好想回去了解扶兰脸上的毒斑是怎么回事。
刚进了村子便听到吵吵嚷嚷的嘈杂声。
扶兰的脸色大变,急吼吼的往里冲:“爹,娘……”
扶苏先一步冲了过去。
扶家的院子被砸的乱七八糟,扶父扶东盛整个人趴在地上,一个粗汉狠狠的踩着他的后背:“说!”
周敏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痛苦的看着夫君:“我们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我们没有。”
粗汉没耐心的往地上唾了口:“好啊,不说,我就一块块挖下你们的肉。”
手起刀未落,杀猪叫从粗汉口中传出,鲜血迸溅一地,粗汉的手被扶苏硬生生的斩断了。
地如奈何桥。
扶苏如致命的罂粟花,又美又冷。
墨发飘扬,一缕青丝掠过她的红唇,她如妖王蹲下,徒手扯起粗汉丢到一边,把扶氏夫妇挡在身后。
几个粗汉凶神恶煞又忌惮的看着扶苏:“你是谁?敢管老子的闲事!”
扶苏拉过椅子坐下,双腿交叠:“我是能做扶家主的人。”
“你能做主?”粗汉看着她:“好,交出注灵珠,不然,我让扶家家破人亡!”
注灵珠?
扶苏眉头拧起。
她有意试探:“你可知扶家是给言家做事的,这么做,不怕言家找你们?”
再怎么,再奉天城,言家也是能说的上话的。
谁知粗汉大手一挥:“少拿什么言家李家的压我,今日不交出注灵珠,就得死!”
扶苏掀眸:“这话说的不错。”
“的确得死。”
“不过……”她睁眼,眸内杀气腾腾,卷在指尖,带着灵气的发丝随风吹过,唰唰温柔的抚上他们的脖子,咔嚓,脖颈分家,脑袋从脖子上滚了下来,扶苏淡然:“是你们死。”
扶兰被扶苏的行为惊的张大了嘴:“小,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