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珏鬼医黑金手套渗出灵气将银针化成齑粉:“毒针渗透脑部便是主因。”
“可以苏醒。”四字说完,言娇娇的心仿佛被铁砂掌紧紧的箍住般窒息。
她的手捏在一起,眼睛慌乱的转着。
她该怎么办?
若是言任醒了,把她供出来怎么办?
言娇娇面上绝不能表现出来。
她仰起粉白的小脸儿,眼里尽是被冤后的委屈和正气:“那还请鬼医把我的大哥治好,只有这样,我的大哥才能给我印证清白。”
说着说着,珍珠般晶莹的泪珠又滚了下来:“我想,若是大哥知道我被这么冤枉,也一定非常心疼我。”
扶苏用寒锥的眸淡淡的看去:“既然言娇娇小姐如此行得端坐得正,那倒是应该全了她的心。”
闻言,言娇娇的心咚地跳着,眼皮也在跳,生出不好的预感。
扶苏半个眼神一句话便可让明珏探出话中之意。
明珏黑面罩下的眸如弯刀犀利逼人:“我倒是有个好法子全了她的真心,也可充分证明她的清白。”
扶苏配合他,眉头挑着:“哦?如何证明?”
言娇娇听着他们一唱一和的,生出不好的预感。
明珏朝无影摆摆手,无影上前把耳朵凑过去。
耳语几字后,无影点头朝外走去。
半晌,无影站在门口:“鬼医大人,东西已准备就绪。”
明珏点头,往外走去,一行人跟着出去。
只见正对着言任房门口坐着一个巨大的笼子。
笼子是用灵铁所铸,结实牢固。
言道看着笼子,魅惑的眸激起不好的预感:“鬼医这是什么意思?”
明珏黑金手罩在笼子上敲了敲,毒药般的眸扫过去:“言千金不太老实,为避免她再次不老实,也为了让言千金证明自己的清白,所以,在言大公子醒来之前,言千金的吃喝一切都要在这个笼子里进行。”
“什么?”言娇娇瞳孔瞪大,她的脚往后连退很多步:“不,我不。”
“二哥,三哥,小哥,娇娇不要去笼子里。”言娇娇撑开手臂环抱自己,脑袋拧来拧去的,小白花的脸上尽是泪水:“娇娇又不是畜生啊。”
扶苏淡淡扫过去,心中讽意一片:就她对言任做的事来看,称畜生二字丝毫不为过。
言家三兄弟齐齐上前向鬼医求情:“鬼医,可否用其他的法子看管娇娇?”
“别的法子?”鬼医淡漠的看过去。
“是啊,这样吧鬼医,还让娇娇住在她的房间。”言重伸手啪啪啪的用手掌拍自己的胸口:“我们兄弟三人看着她。”
嗤笑自明珏唇中溢出:“一丘之貉。”
“不要跟我讲条件了。”
“再讲下去,惹恼了我,也许我会用另一种法子看管她。”
现在最差的便是笼子了。
若是还有再差的……
言娇娇不敢想,呜呜的哭着,用那双被泪水冲刷的小狗眼去看鬼医,希望能得到他的怜爱之心。
明珏厌恶的别过头:“哭哭咧咧,聒噪,弄进去。”
无影嫌弃的薅着言娇娇的脖领子,十分粗鲁的把人丢了进去。
咔嚓,将铜金锁落上,言娇娇扑上来,双手握着栏杆默默的掉眼泪。
扶苏迈步走过去,用手敲敲栏杆:“言娇娇,省省你的眼泪吧,毕竟,言任醒来之后,你哭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言娇娇牙齿紧咬,她的一生便这样完了么?
“无影,你定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扶苏淡淡的。
“是,扶姑娘。”
明珏把扶苏最关心的事说出来:“施针三日,三日后便可苏醒。”
扶苏点头。
明珏转身进了言任房间,鬼手残影般在言任的脑子附近来回的转。
“可以了。”明珏道:“明日这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