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高抬贵手。”
言重性子如装了风火轮般急躁,深沉浓俊的眉眼已泛着不耐烦:“看来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是不会说实话了,小苏之所以变的如此叛逆,怕是也少不了你们的教唆。”
扶氏夫妇被言重的人拖到惩罚柱上,柱上生长着噬人草。
噬人草会慢腾腾地爬上人的身体,啃噬着每一次肌肤,直到露出白骨。
“小苏呢?”
“不知。”
言重连说三声好,最后一丝耐心消失殆尽:“罚!”
碧绿的光如流星般穿梭而过,只见原本张牙舞爪的噬人草如打蔫的茄子般耷拉着脑袋。
啪啪啪的鼓掌声和着春溪奔泻的声音响起:“言二公子好威风啊,别看魁梧,却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有本事去找找帝君的麻烦,在这儿同他们吆五喝六的有意思么?”
扶苏发丝乌黑,雪肤珠光,神色懒散悠闲,眉心却透着蚀骨凉意。
“小苏,二哥以为他们包庇窝藏了你所以才惩罚拷问的。”不知何时,她的美变的凌厉嚣张,性子也难以掌控,让他有种抓不到的感觉:“他们是仆,我是主,主惩仆是天经地义,否则坏了规矩。”
扶苏静静站着,睨着他,白裙风中飘飞肆动:“我明白了,难怪我在言家如草芥般被你们肆意指使,欺负。看来……你们始终记得在未回言家之前,我也是仆……”
言重魁梧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晃动,喉结艰涩的滚动:“小苏,你……”
听到她说自己是仆时,他心里很不舒服。
扶苏摆手,示意不必多言。
她朝扶氏夫妇走去,护送他们回到房间,又以草木布了层结界:“爹、娘,回去歇着。”
周敏扶东盛猛地抬头,泪水布满整个眼眶。
自打扶苏被认回去,她再也没叫过爹娘,虽说心里难过,但她身份不同了,他们也理解。
今日……让他们受宠若惊,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扶苏漠然无绪的睨着言重:“言二公子拿修复灵田一事要挟她们就是为了逼我出来,而后把我送给帝君,解言家危机,嗯?”
“小苏,你要懂事,做错要立正挨打,这点你真的不如娇娇,你可知道娇娇都要为了你向我们请求自行离家,替你受帝君的惩罚。”言重失望的摇摇头:“你为何不能学学娇娇这般广纳良纯的好心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