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稳住身形,将这片绿叶投入白适渊的金丹。
就在绿叶进入金丹的瞬间,金光大盛,倾泻而下,魔气结成的黑雾在这些金光的照耀下,一缕缕被包围,最终停留在金丹的深处。
做完这些,镇天尺才彻底放松了对金丹的钳制,它飞到度春华神识身前,一点金光从镇天处进入她的眉心。
许久,度春华的脸色才又红润起来,她睁开眼睛,对镇天感激一笑:“多谢。”
度春华退出白适渊内府的瞬间,他抽出费涤肩上的折扇,卸去了浑身的力气,转头吐出一口血。
急忙住他,度春华道:“你的魔气刚刚压制,好好休息一会。”说着取出一瓶灵药,喂到他的嘴边。
清新的药香传入白适渊的鼻尖,他身子僵了僵,又很快放松:“多谢相救。”
将白适渊安置在一角休息,度春华才站起身来到蔺涵涵和费涤处。
敛下眉,她查看了两人的伤势,才扔个蔺涵涵一瓶凝心静气丸:“皮外伤,休息一下即可。”
费涤的身上尽是血污,他抬头觑了度春华一眼,又迅速垂下,应道:“多谢。”
蔺涵涵将丸药喂给费涤,见他此时的软弱姿态,心中觉得可怜,轻声道:“不要觉得难受,好好吃药吧。”
度春华柳眉一挑,不要觉得难受?
费涤方才激得白虎狂化,若没有白适渊冒着被魔气吞噬的危险出手相救,他们一行人就要葬身此处。而现在,费涤连一句道歉都未说,只需做出软弱之态,错处就可一笔勾销了?
这个蔺涵涵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度春华盯着他们看了好一会儿,淡声道:“异化白虎可驯不可杀,一旦狂化,不死不休。费道友刚才的举止太过轻率,我觉得他还是难受会吧。再有下次,不一定会有别人救他。”
蔺涵涵本就看度春华不顺眼,被她这么一说,哪里还忍得住:“度小姐,你身为医者,怎么能这么说?”
角落里的白适渊闭着眼睛,却冷笑道:“她为何不能这么说?”
蔺涵涵迟疑:“大师兄,你......”
“你们之前不是嫌小桃碍事,嫌度道友行事不周吗?现在拖后腿的又是谁呢?”
他的声音满含嘲讽:“费涤,以后若要找死,还是自己寻个好地方吧。”
心随意动,折扇抵住费涤伤口:“否则,我不介意替你动手!”
神态之间,再无从前的爱护和纵容。
这些话响彻山洞,费涤和蔺涵涵的脸色俱是一变,空气陡然安静。
不再注意他们,度春华回到白适渊的身边,将空间法器中的小桃唤出。
小桃一出来,就发现山洞中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打斗的痕迹,母亲和白适渊身上也染上了血迹。
歪了歪头,小桃拧起眉头,担心问道:“阿娘和白师叔受伤了吗?”
摸了摸小桃柔软的头发,度春华温声道:“阿娘没事,白师叔受了点伤。阿娘要去炼护魂草,桃桃替阿娘看护白师叔好不好?”
“嗯。”小桃声音脆生生的,对度春华重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