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纽扣解开了,就连腰间的腰带也送开了。
认识谁见了这副样子,都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一把就把楚砚护在身后,颇有些小鸡妈妈在护着自己生的小鸡仔的架势。楚砚手还包在裴尘珂的手里,手里传来的阵阵体温正在无比地清楚告诉她。
已经得救了,已经安全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楚砚终于可以喘口气,稍微歇一歇了。
“老婆,你过来,刚刚是我不对,是我太心急了。我向你道歉,你过来咱们把事情说开,咱们不离婚,好不好?”李暨白装上了虚伪的面容,带上了虚伪的面具,妄图把楚砚骗过来。
“不用了,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你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就可以了。”楚砚极力克制恐惧,平稳声线,这显然是惊魂未定。
见楚砚没有任何挪动的迹象,前面又有一面人墙堵着,将李暨白的视线封得死死的。李暨白就只拿眼睛去目测,去丈量眼前的男人。
体长,肩宽,腰窄,腿长。简单一件羊毛衫,贴身,紧致,肌肉的轮廓线条被勾勒出来,就连腹肌的轮廓线条也可以隐隐约约地被描摹出来。全身上下只有一个饰品,就是腕表,仔细一瞧,是Vacheron Constantin的 Patrimony系列。
全身散发着低调又奢靡的气息。李暨白在思索,在权衡,这种打扮非富即贵,搞不好还会惹上不该惹的人物,甚至搞不好还会为了一个女人葬送自己的前途。
这笔交易明显不值当。
“老婆,那我先走了,你先冷静冷静,等到时机成熟了,我们在好好谈一谈。”
“要放他走吗?”裴尘珂回过头轻声问到楚砚,楚砚一直低着头,垂着眼,只是微微一点头。
放他走。裴尘珂接受到了楚砚放行的信号。裴尘珂面上不显,脸上不露,心里却想要剁了碰过楚砚身体的手指,有几指摸过就断几指,撕烂李暨白的嘴。不能忘记最主要的,那就是一定要折了那关键部分。
让楚砚只能被逼承受来自身,来自心的凌迟与凌辱。没有任何办法反抗,只能任对方胡作非为,为所欲为。
又剜了一眼李暨白的背影。
但就是这背影怎么有种熟悉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