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兴奋样“红鱼知道，要是谁抢了红鱼的吃的，红鱼就会和她急”
闻言，二人都是一阵笑
陈浮生笑完后，也是思考了一阵
“若是人之间，无非爱恨情仇，感情的事情，着实难猜，而且也无法估量其后果；而仇恨很容易蒙蔽一个人的心，使其丧失理智，届时，多疯狂的事在他看来都只是平常小事罢了。晚辈的理解也只是片面之词”
“若是一人？”
“若是一人。恕我直言，我觉得人都是自私的，真正能大爱之人，他们的境界与见解不是我们能够理解的，他们能做到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也能做到万事皆为棋盘，每一步棋都是和自己在博弈，为的是什么不得而知，但一定是为了正心而为”
“这样的人，若是被破了道心，毁了长久以来的信仰，哪怕是圣人也会提刀变屠夫，可以斩心魔，亦可断生命。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所执着的东西，是一个人，一件物品，一件事，一个念头。将其改变之后，对于他原本坚不可摧的内心，就会产生裂缝。冰会融化，石头也会被水滴穿。这世上哪有不可攻破的屏障”
“人心都是肉做的，唯有那些丝毫不顾及影响，一心为己之人，才会无所谓心魔，因为他们只有疯狂，那已经算不得上是人了，是兽。您老也说，性情大变。其实当一个人走向极端之时，摧毁他的方向，意志，他就会走向另一个极端，疯狂之事没有极致，只有更加”
唐尼看着他，眼里尽是欣赏之意
“能从你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我都感觉你活的岁数比我都大。你说的很对，那样的人，若是走到那一步，知情者都为之叹息，不知者认为是愚笨。人云亦云，无非全凭一张嘴”
陈浮生问道“唐老，您和我说这个，不会是在说我吧？”
唐尼的话有种含沙射影的意思，让陈浮生不得不怀疑说的是不是自己。
难道我之前是个疯子？是个屠夫？后来变成现在这样？又或者是我多次性情大变导致脑子坏了？
唐尼笑呵呵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