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西已经坐在客房,她一直在看窗外…
看齐崇北追着鸡,帮豆子忙。
“你不觉得,秋西姐好像不一样了吗?和我们好像生分了许多…”
豆子拔着鸡毛,往齐崇北那边靠来。
“要是以前,她的性格,早来和我拔鸡毛了,她最爱吃了,还有我听说她是莫书令的未婚妻。”
齐崇北一惊,但也没太表示。
“秋西以前还没…订婚,有些骄纵任性女儿气,很正常。如今人家有了意中人,自然要和我们这些大男人保持礼仪。”
客房内。
“喝点茶?”
“喝点茶?”
“嗯?…好…”
秋西接过莫书令的茶。喝了一口,立即吐了出来。
“啊,好烫!”
秋西吹着自己的手。
“给我看看!”
莫书令甚至有些愤怒,他立即把秋西的指尖放在嘴里,给她降温。
“不用,不用。”
秋西把手抽了出来。
“你…”
莫书令没再说出来。
晚饭几人,只有豆子撕着鸡腿,一会要给北哥,一会要给秋西。可似乎那氛围,不似以前轻松。
夜里,大家各自回房休息。
秋西却一直睡不着,明亮的月亮,照射的莹莹光河,洒在鹿庄的院内。
她披起一件红色斗篷,心乱如麻,想到院中走走。
“谁?”
秋西一惊,好像围墙处有动静。
她忙停下,那人却是齐崇北。
“你还没睡?我给师父的马添把草。”
他手上还攥着一把干草。
秋西突然笑了起来。
“不会是看有没有人偷马吧?”
她笑起来时,嘴角对称的小痣,好像一对梨涡。此时她那件红斗篷,真是那时的“小艳红”。
“忘了,恭喜你…和莫师兄。”
齐崇北寒暄着,秋西脸上收起了刚刚的笑。
“早点睡吧,你们在鹿庄修术苦。”
说罢,她转身回过头,眼角晶晶泪痕。
微微擦拭眼泪,一路直奔房间。
可长廊后,是莫书令。他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更看见了秋西眼角的泪。
莫书令的拳头攥的越发紧了。
“难道,师父把那么好的雨旗都给了齐崇北…难道,秋西他也要抢走…”
“不!休想!谁也不能抢走她!”
莫书令的眼神,就好像那年,从乞女牢房逃走的那一夜一样,冷漠寒冰。
“秋西,只能是我的妻子!雨旗…!齐崇北!我不会输给你的!”
妒生怨,怨恨成仇,心魔何不是执念?
苦苦陷入执念,便遁入世间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