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匾都是镶嵌着银器,街上摊铺卖什么四海珍珠,万寿珊瑚......
齐崇北和豆子加上几日行船路上都穿的是墨色的布缎衣服,好像还没有身边的神飞马拉风.....两人彼此看了一下。
“咕噜噜”豆子的肚子发出了声音,“嘿嘿,北哥,我饿了。”豆子贱贱地笑并且像齐崇北发射电眼。
“你真的是猪头托生,除了吃,你还有什么惦记的,要是吃的都用上了也还好,可偏偏还瘦的好像个竹竿。”
“北哥,那就代表我老是饥一顿饱一顿啊。”豆子耍起了无赖。
两人哪里敢进那些什么象牙牌匾,犀牛角牌匾的酒家。走了好久,似乎这条街快走到底了,终于齐崇北和豆子停下了脚步。
“就这里吧!”
一家叫“清风轩”的小客栈,这可以说是金安城寒酸指数五星店。
两碗素面摆在豆子面前,“你又不吃了是吧,不是饿么?”齐崇北已经开始吃起来了,但是豆子却没有动筷。
豆子把身子快从椅子上滑下来,瘫软了呻吟:“我的命是个和尚命吧?”
“快吃吧你!”齐崇北拿筷子敲了一下豆子的头:“属你娇气,我们来这里干嘛?是修术,是打探祝齐城的消息。”
“客官,两位客官!萝卜小菜,请品尝!本店赠送!”小二脖子上挂着长长的汗巾,招呼着齐崇北两人。
吃罢之后,两人宿入了这家店家的三字间,是最经济实惠的房间。小二拎着一壶热水,引领他们入住。
“两位客人,热水给您都拿来了,喝啊或洗漱啊,就用这些。”
齐崇北和豆子用热水梳洗一番,换下了在洲船上穿过好几日的衣服,包袱里面看见应该是小桃在樱道庵里给他们备好的几套衣衫。
他换上套藕白色的连襟褂子,又用湿的帕子擦净自己乌青色的靴。
“北哥,我算了一下目前我们身上带的银子估计可以在这小店住个月余,那接下来咱们怎么打算啊?”
“你不是看见了么,街上胸口碎大石不是可卖艺吗,你正合适。”齐崇北边擦靴子,边回应道。
“豆子,上次从小卫那里得知神飞马在南赡的司骑宫里的千驹图见过吗?咱们来到这里,自然要先去寻寻这司骑宫。”
豆子听完的脑回路还在“胸口碎大石”这五个字,“我不会啊~北哥。”良久才反应过来司骑宫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