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顶风也下人的搀扶之下回到了房中,先前那副烂醉如泥的模样也在此时恢复如初了来:“宋义!今晚你做的很好,不然东窗事发,可不是卷铺盖走人那么简单,搞不好小命搭进去也不是不可能,还好是有惊无险。”
“二管家!你这是哪里的话,这本来就是我份内之事,再说要不是你先前在老爷面前的机智会道,事情那能那么快开脱呢?”
“哈哈!说道好,怨就怨那喝醉酒的程三撞破我的好事,现在也只能让他到地府去伸冤去吧?”
“二管家说的是呀!不过这件事情似乎并不会那么快结束的。”
虽说这话有些深意,但对于精明的薛顶风来说,那么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呢?当即哈哈一笑道:“宋义呀宋义,虽说这件事情看似比较棘手,但我们不妨来个祸水东引遗祸他人,岂不是更好。”
听似一句比较深意的话语,也顿时让宋义茅塞顿开了起来:“二管家不愧是二管家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就是不知道那个替死鬼指的是……”
“俗话说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我想阻碍我们前进步伐的人也只有他了。”深然一笑道。
虽说没有指名道姓,但对于宋义来说那能不知道是谁呢?随即开口说道:“凌天凌管家!”
哈哈一笑道:“不错!一直以来,此人稳稳压我一头,如今也难得有这么好个机会,何不来个一劳永逸呢?到那时候,我想这二管家的宝座不就是你的了吗?”
常言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听似一张空头支票,似乎像是在为宋义规划未来憧憬的蓝图一样。
听到这话的宋义,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一脸激动的表情,连手都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不过这些都被薛顶风看在了眼里,或许说这话就是要达到这种效果一样,不然又会有谁为你无缘无故卖命呢?
“二管家!这主意实在是高呀!只是……”
本还憧憬着胜利喜悦之中的薛顶风,却突然被这话给打断了来,犹如被浇了一盆凉水一般,那能有什么好脸色,随即便质问道:“只是什么?难道你有比我更高明计划不成。”
面对质疑,或许自以为聪明在哪里都不受待见的原因,又何况是自己的上级呢?这不是在为自己添堵吗?
“二管家虽说你的计划很高明,但似乎你并不知道二夫人的真实想法,所以才……”不卑不亢道。
“够了,要不是看在你忠心耿耿为我办事的份上,老子早就卸磨杀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贱人的想法吗?别看一本正经的样子,那股风骚的劲,不照样上了老子的床,要不是被那个醉鬼撞破,老子也不必这么被动,至于你的那份担忧就放心底就好了,老子会让那个贱人乖乖听话的。”
常言道忠言逆耳!
此时的宋义也应该深有体会,也罢!既然人微言轻,又何必要去自讨苦吃呢?倒不如借坡下驴来得痛快些。
“二管家!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先息怒先,我刚才也只不过提提自己的意见而已,你可别放在心上才是,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来,再说这后面的决策什么的,还得要靠你那高明的计划才行,不然这盘死棋又怎么能奇迹般的复活呢?”
或许说了几句人话的原因,此时薛顶风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下,毕竟要养条忠实的狗可不容易,要是真来个卸磨杀驴的话,将来又有谁会来为你看家护院,当即便别开生面的开口说道:“好了好了,刚才我也是心直口快的,还忘你不要往心里面才是,至于你所说的二夫人,我会稍加考虑的,确保万无一失。”
既然薛顶风也放低了姿态,此时的宋义不再纠结于此了来:“既然二管家心中已有方略,那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对了,二夫人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