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无故打扰本尊!”程玠说着,舌尖舔过犬牙。
一身青衣的以竹持着剑,他愤怒的看着程玠说“你为何要说出那样的命令!你致我父母的家仇于何地!”
程玠眯着眼说“你家仇自然是你自己去报,难不成还要本尊替你去?”
以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怔愣了一下,呆呆地问“你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别把我们都搞糊涂了!”
程玠叹着气道“我的意思还不够明确么?咳咳…本尊是有说过要带领众人去人间营生安定,再不沾惹旧业,但若是有家仇血恨,只管去找当事人报仇去就是,只要不欺辱无辜之人,本尊也不会说些什么。
就算是修仙正道,尚有杀妻证道之人;我是要引人向善,可没有要消磨掉你们身为人的脾性,该做的事只管去做,别违了我的底线就行。”
以竹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一时有些尴尬,心里骂着以安没有说明白话,他只好拱手说“魔尊请见谅,怪我脾性暴躁,扰了魔尊清静。”
说着,就收起剑,想悄悄溜走,程玠见了扬起嘴角。
开口说“站住!”
以竹只好站住身子,却不敢回头看,他微微侧着身子说“不知魔尊可还有何指示?”
“本尊这住处难道什么人都能来去自如么,这样的话,本尊的威严何在?”程玠挑着眉,伸手指向躺椅的碎屑。
“你将此处打理干净,再赔我一个!”
以竹见他没打算打罚自己,暗自松了气,顺着他的话道“是是是,我一定弄的干干净净,再赔魔尊一个一模一样的椅儿来。”
以安正在与杨衣对弈,她用袖子掩着鼻说“杨老!你可别再喝酒了,这屋子都要被你的酒腌入味了!”
杨衣见以安不舒服的样子,也连连瞪了两下在旁边观棋还不忘喝酒的杨老。
杨老还没开口说话,就浑身一震,离他们二人三丈远,杨衣正奇怪杨老的动作,下一刻棋案被打翻,棋子四散跳动,恰好有两颗打到了他的额头,疼得他嗷嗷叫唤。
又见以安、以竹两姐弟早已打做一团,杨衣捂着额头控诉得看着杨老,而杨老看向屋顶,装作啥也不知道。
杨衣尝试着去劝解那两姐弟,却听以竹说“你瞎乱说什么啊!我差点被你害死!有你这个姐我真的服了哇!”
以安反驳道“你说什么?!!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养这么大!你居然!现在要这么伤害你姐!我跟你拼了!!呜呜呜!”
杨衣一脸无奈的看着两人越掐越死,扭做一团,见两人头发都散乱,衣服也皱成一团,幽幽的问“竹子,你先松开你姐的头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以竹一脸委屈的说“你问她!”
杨衣又看向以安,以安则一脸懵的抓着以竹的脸说“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好一会,大家才了解了事情的始末,杨衣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还是没能和竹子解释清楚哇。’
“原来如此!”杨老摸着胡子依然在笑,“现在你该清楚了吧,安丫头,我就说魔尊不会把我们带到坑里去的!哈哈哈…”
以安也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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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当初因为魔族重出于世而下山的尊者都回到了青苍派。
“要我说就是师兄多虑了!那些魔族都规规矩矩的,没有为祸人间,我们都没法下手。”仙韵尊者抱怨的说。
“是啊!我们单方面打着,那些魔族人都不反击,直接跪地喊饶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什么欺压弱小的妖道呢!”丹元尊者也有些委屈巴巴的。
守清尊者倒是没说什么,但他叹着气点头的样子,让青苍掌门有些无语,众人又看向一言不发的舒望尊者,纷纷扶额。
就在青苍掌门疑惑程玠为何还不回来的时候,程玠的千里传音也到了,依然是痞坏的调调,“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