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过只希望我生下来你不要嫌弃才是。”
傅亦臣听到她那自嘲似的口气,眉头紧紧的蹙起,他站起身带着一身冰冷过的气息缓缓的靠近。
他执着她的手。
杜阮瑜挣扎了一下,可是他握的紧根本就挣脱不开。
傅亦臣也不在意她那细微的挣扎,而是带着她来到一边放置药品的橱窗边。
仔细的看了一下,他挑出一瓶药水,拿起一边经过消毒的棉签,沾了一点药水小心的帮她手上勒出来的痕迹处上药。
一股清凉的感觉袭来,原本火辣辣的疼痛顿时就消散了不少。
杜阮瑜看着低着头仔细的帮她上药的傅亦臣,他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她的伤口上,长长的睫毛落下的剪影掩盖了他眼中的晦暗难明。
帮她上完药后,傅亦臣就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杜阮瑜想也不想直接转身离开。
傅亦臣直直的盯着云朵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时他才收回视线。
紧接着他就拨通了一个电话,“马上帮我去查云朵的过往,明早我就要看到巨细无遗的结果!”
云朵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找不到吗?你等着你的噩梦由我来终结!他的眼神晦暗看了一眼这里,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
在走出这件手术室之后,她的手不自觉的放在了小腹上,她的眼神微微黯淡,马上傅亦臣就要和许琳达订婚了,可是却还要她帮他生孩子。
这是多么的可笑,不过她倒是可以在许琳达那边入手。
杜阮瑜的心里已经有了计算,她走到了车库。
林夕夕早早的就在车旁边等着了,看到了走出来的杜阮瑜,她立马就迎了上去,“杜阮瑜!你到底去哪了!”
杜阮瑜对着她笑笑,“在大众场合下我还是希望你叫我云朵。”
注意到杜阮瑜那沙哑的嗓音,林夕夕问道:“你是遇到了什么事吗?”怎么嗓子都哭哑了?
最后一句她并没有说出口,
因为她想到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可能是在为那个而伤心吧。
她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体贴的为杜阮瑜打开车门,带着她准备回家。
回到家中,林夕夕矢口不提今天的事情。
杜阮瑜倒是有些奇怪,按照林夕夕以往的态度,肯定会追根揭底的询问的。
不过,不问正好,要是问了的话,她还真不知道该不该和她说出那一件事,毕竟那事已经成为了她的心病,能不能说出来她都不知道。
她刚推开房门,南溪就应声而来,“妈妈,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说着他来到杜阮瑜的身边,亲了一口她的脸颊,这才贴着她的耳朵道:“妈妈,你要是再不回来你可能就看不到南溪了!”
听着南溪那严重的口气,她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走进屋子,立马就看到了正在厨房里的夜枫,杜阮瑜微微失笑,她总算是明白了南溪的意思。
她笑着点了点南溪的小脑袋,挽起衣袖她走进厨房,“夜枫,你去休息吧,这里让我来就行。”
夜枫看了她一眼,很快就把眼睛移开。
杜阮瑜莫名其妙的,她身上有什么不能看的东西吗?她低下脑袋,立马就红了脸蛋。
她胸口的那一块被傅亦臣撕坏了,她这一番动作竟然露出了她锁骨上的痕迹。
将胸口的拿出痕迹捂住,她转身进了房间,在换了一套衣服后才走了出来。
晚餐吃的是宾主皆欢。
小南溪更是和夜枫不依不饶的抢了起来,想来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的时候没少拌嘴,不然南溪也不会这么的针对他。
看着有活力的南溪,杜阮瑜突然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哪怕是经过四年前的那些惨痛黑暗的回忆。至少还有南溪。
晚餐过后,林夕夕和夜枫都离开了。
南溪在洗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