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知道,这个女人,究竟会做到哪一步。
而她下一秒的动作,却让傅亦臣忍不住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
杜阮瑜很满意自己听到的声音,带着欲|望的,不同于平时冷冰冰的调子,现在听起来,反而更加的吸引人。
她慢慢的,在傅亦臣的喉结上又轻咬了一下,果不其然,下一秒,那吸引人的声音,再一次的传来。
因为傅亦臣是坐着靠过来的,所以,他的两只手和手臂,都是在车的两边做着支撑,杜阮瑜蒙住傅亦臣眼睛的时候,他甚至为了更方便她的动作,特意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而刚刚因为情绪激动,傅亦臣一手下意识的抓紧了手边的椅背,上好皮质的椅背,因为他的用力过猛,已经有些发皱,而这边,他的另一只手,则是直接按在了方向盘上。
突来的喇叭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杜阮瑜对傅亦臣这样的反应,满意极了。
连带着,晚上在许家时心里的那些不快,也跟着消散了不少。
“怎么样,傅总觉得,这做点什么,还满意么?”
她手上的动作不停,不断的在试探,在找寻,看看傅亦臣的敏|感点在哪里,随着她作乱的手,傅亦臣的体温逐渐的升高,身体里的野兽,也开始****,叫嚣着要出来。
杜阮瑜轻笑着问道,想比傅亦臣的情动,此时的杜阮瑜,就显得格外的冷静了。
她眼里没有一丝动情的样子,嘴里说的话似乎都带着笑,可是,其实,她的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
她就是要看着傅亦臣在她身下臣服!
即便这样的臣服是暂时的,即便最后,被****的还是她自己,但是,在这之前,她也一定要傅亦臣对她产生
迷恋!
杜阮瑜就是要让傅亦臣知道,即便是两人在一起了,即便两人发生了关系,但是,先陷进去的,一定不是她。
谁说女人就一定是被征服的那一个?
傅亦臣愈发的忍受不住了,这时,女人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傅亦臣立即不满起来。
他的身体紧绷,已经濒临界点,这时候停下,无异于当头给盆冷水。
还没等他说话,车内,传来了车门被打开的声音。
傅亦臣猛地回神,一把扯掉眼睛上的领带,这才发现,云朵已经开了车门,径直下了车。
“该死!你给我回来!”傅亦臣气急败坏,就要下车去追,杜阮瑜早就知道他会这样,已经先一步的进了楼道,并朝着他挥了挥手,心情不错的道晚安。
看着她不见了,傅亦臣一肚子的火没地方撒,他朝着车轮狠狠的踹了两脚,犹不解气,想着干脆就这样追上去好了。
可是走了两步,傅亦臣又停下了。
他朝着楼上看了一眼,接着,转身上了车,驱车离开了。
傅亦臣知道,自己现在就这样上去,用强的,云朵肯定不会反抗,但是,他突然不想这样。
他想要个女人,还得用强,说出去,非得被哥几个笑掉大牙。
而用强这种事,尤其是对女人用强迫的,傅亦臣这辈子,也没做过几次。
第一次,是对杜阮瑜。
第二次,是对这个和杜阮瑜很像的云朵。
两次,说来说去,都是和杜阮瑜有关。
傅亦臣驱车回了家,回到书房,他站在窗边,看外面的那棵银杏树。
那树,早已和四年前不一样了。
原本以为,已经枯死了的树,却在杜阮瑜离开后的春天,生出了新的,嫩绿的小芽,奇迹般的活了过来。
树是杜阮瑜结婚时栽下的,三年的时间,也都是她一人亲手在照顾,傅
亦臣很少回来,自然,也不会注意到它是死是活。
而现在,傅亦臣每次回到家,除了工作休息之外,做的最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