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知被林知鸢的情绪感染。
这会吸了吸鼻子,眼睛湿润,显然确实想起了一些伤心事。
小时候,孤儿院的老师。
就总是像苏安妈妈一样,语气特别难听的骂他。
那时白小知总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
可是,好好表现依旧被骂。
白小知是个倔脾气,于是他豁出去和老师对着干。
是孤儿院的刺头。
顾不上安慰知鸢女士。
白小知跪在沙发上,他张开双臂,用膝盖移动到林知鸢身旁。
他乖乖的拥抱住林知鸢。
委屈的唤道:“妈妈。”
小脸白皙,白皙大眼睛水汪汪的,着实惹人疼。
林知鸢回拥白小知,心疼道:
“妈妈的小可怜儿~”
涂山景明不明所以:
“妈,您带着小白在这唱戏呢吗?”
林知鸢抬头,忧伤的看着自己大儿子:
“景明,吱吱他真的好可怜。”
涂山景明:“啊?”
如此这般,林知鸢将今天苏家母子过来找白小知的事情说了一遍。
林知鸢以作为母亲敏锐的视角徐徐叙述。
其中还添加了点她自己幻想加工过的因素。
总之,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涂山景明听得额角直跳。
他都顾不得纠结生米为啥变成熟饭。
涂山景明一手掐腰,一手拿着手机,满脸的山雨欲来。
片刻,苏时接通电话。
苏时不解:“景明,有事?”
涂山景明声音低沉,字字尖锐:
“苏时,我把你当朋友。
我涂山家把你们苏家当合作伙伴。
我自问我诚心诚意与你家相交。
没想到,你妈妈带着你弟弟登堂入室。
大言不惭的过来骂我弟弟。”
涂山景明回头看了一下白小知,白小知今天就整个一个脆弱样、一个娇弱样。
可怜兮兮的被林知鸢女士抱着。
涂山景明自动忽视白小知今儿这弱不禁风的小模样,有可能是纵欲过度的原因。
他将锅都丢在苏家母子身上,于是涂山景明与苏时说话的声音都大了几分:
“我弟弟才20出头,胆子又小,性格又乖。
他都被你妈和你弟骂哭了。
你我两家现在合作的项目终止吧。
你们家的家教真的有待提升,不去干涉别人家的事,这是基本道德。
希望三天内,你们家能够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