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中年人印象深刻的林夕,仍记得曾经差一点点,就因为这个老登用了仙女棒。
“莫安河老师,你难道忘了学生了吗,我就是那个被你甩了好几条街。差一点点用仙女棒的那个,哦对,你有可能不知道我的名字。”
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林夕的牙根都是咬紧的。
莫安和听了林夕说的话,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沉思,在想什么,林夕是绝对清清楚楚的知道。
奶奶的,是不是在想本季还有多少人留下来?然后从中筛选一下名字,想一想自己班究竟哪个没被淘汰。
林夕猜的是八九不离十,大脑风暴的莫安河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发现想不起来就哈哈一笑的打个马虎眼。
“没想到你们居然回来的这么快,任务成功了吗,恶魔之眼守没守住。”
原本有些笑容的脸上突然僵硬下来的林夕,抿了抿有些撕裂的嘴唇,嘶哑的说出了一个并不是很好的消息。
“我们的物资太少了,没有办法能扭转大局,秘境爆发的时候,只有我们5个人到了。”
“那个树洞里死了很多人,我们只救出来了10多人,其他的都死了。”
莫安河,脸上的神情不断转变,时而悲时而怒,时而苦笑,最终万千之言仅汇聚于一句话“这群畜生,真是该死啊。”
林夕如梗在喉的挤出了二字“对呀。”
原本那双眼失去焦距有一些失神的林夕,被不知名的怪异声音拉回了现实。这声音如木板摩擦砖石的声音,不符合这现存世界上的任何一种语言。
但听到耳朵里却是可以明确的知道他要发出什么样的信息。
“我们合作怎么样?我助你登上那遥不可及的境界,你放我脱困,我们两个制霸这天地。”
顺着声音向中心望去的林夕,想找一找发出这种声音的究竟是什么玩意?
但是找了一圈,除了广场上的那个诸犍和天上那青年,就没有任何活物了。
简单做个排除法,首先排除那青年,那最后的答案就是诸犍了
很快,此答案也得到了证明,被再次撕成两半的诸犍,没有再立刻恢复而是试图和天上那青年做一笔交易。
“我可以先助你登上那个位置,但是你必须和我立下血契,保证你登上那个位置不再会杀我也永远不会困住我。”
天上那青年手中的笔顿了顿,开口说道“你必须和我签一个契约,我可以不上那个位置,但是你必须为我人族,守我人族疆域5年,过后我会放你自由并且救你一次。”
诸犍人面上露出了愤怒的神情“蝼蚁若不是这里大阵困我这么久,你认为我会和你在这里谈条件!”
“我最多为你人族守一年疆域,并且我要自划封地。”
天上那人听了诸犍,所开的条件眼睛一亮“我一人即可答应你,所开的条件,但是划封地这件事情,我有一条件那就是不得靠近人族城市。”
看着那1人一兽在那极限拉扯林夕,不知为何就有一种菜市场大妈买菜的即视感
天上的谈判仍旧在继续,不断为人族索要利益的那青年人知道,主动权现在在自己一方所以就肆无忌惮的疯狂砍价。
“人族,我不想再和你在这浪费口舌,我只给你守一年疆域,也不在你国境内划封地。”
话落就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天上那人,天上那人微微的点了点头。
诸犍看见那人点头,就吐出一口炉岩浆,一般炽烈的心头血,在天上化为血纸。
那青年也吐出一口赤红血,在那血纸上勾了起来。
赤红的血,在纸上每写下一笔都如烫金大字无比耀眼。
在下方的诸犍,看见那青年在那认真的勾勒,眼中就闪出了狡诈的光芒。
诸犍,就如普通的摇头一样,看向了唯一剩下的一座山。
那眼睛就像是激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