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说:
“你奶奶叫琉璃,姓氏不详,年轻时是个大美人,传言是什么花派的传人,她很少来丐帮老夫也就没见过几次,其他的就一无所知了。”
“至于你的叔父……只在光贤出生那天出现过,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和佑一差不多大的小屁孩,也是个不苟言笑的主。此前只知道有这么个人,但从未听帮主提起过,叫什么名儿更是不清楚。”
“第一次见你叔父和最后一次见你奶奶都是在光贤出生那天,此后这两人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们来应该有什么目的吧?”世一问。
“除了来庆生还能有什么目的?何况那天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对了……你奶奶琉璃送了一块巴掌大小的黑色石头给光贤,那石头能发光,估摸着是那什么花派的宝贝。”
黑色,巴掌大小,能发光……这样的石头世一也有一块,他琢磨着,掏出“大黑”让丑老鉴识,丑老说:
“老夫记得光贤那块要大些。”
“您确定?父亲那块也是这么软?”世一将信将疑,手上稍一用力,“大黑”竟凹陷了下去。
“也许是,但老夫没碰过光贤那块石头,便不能妄下定论。”
虽说如此,世一认为自己这块石头就是奶奶送给父亲的,否则怎会出现在自己家里。
……
两道人影在草灌子上方穿行。
笼罩在上方的浓雾已经散去,另一边,依旧是望不着边际。
母亲啊……
你为什么会说父亲叫光佑一?
你口中的光佑一到底是何方神圣?
“小家伙,你接下来啥打算?”孙猴子问背上的世一。
“回学校读书啊。”
“叽嘻嘻嘻嘻,乞丐上学,有趣有趣……”
世一破天荒地扯了扯孙猴子头上的猴毛,笑着说:
“等我放假了来找你玩,学几招打狗棒法防身。”
“好说好说。”
“薛长老……”
“还不改口?”丑老瞪眼道。
“薛爷爷。”
“要学轻功的话,可要给老夫做几顿好饭才成。”
“好呀。”世一笑着说,“但我还是想听您编个理由。”
“老夫帮你的理由?”
“恩。”
“岁月如炉,磨难如火,长炼可得火眼金睛。”
丑老脱口而出,语气飘飘若仙,似乎答案早已深埋心底。
“咯叽叽叽……”孙猴子最见不得丑老装逼。
“世一记住了。”
夕阳总将沉入地平线,取代它的总是那一轮冷清的月亮。
鸿雁们总会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