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时互为不同阵营,但是若是在二十年前,他们都是一起奔跑在山间的伙伴,于情不忍。
杀了腾宗若是日后事发,只怕整个阿坝的人都不会臣服,于理不该。
乌金又怎会不知,但是在他看来,这样不愿意臣服的人,只会是更大的隐患。
他需要杀鸡儆猴!
不听任何人的劝阻,乌金爆喝一声,弯刀洞穿了腾宗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洒满了乌金的脸。
屋子内安静得一塌糊涂,虽是争权夺利同室操戈,但是他们也只不过是想换一个领导人而已。
望着一脸兴奋和满足的乌金,大家心里都有了些许嘀咕,或是不断劝说着自己,这只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
这些事情,远在客房中的秦南自然是不知道,此时的他正和毛队长以及沙目关在一间客房内。
隔壁便是睿王所在的地方,与那边的不安不同,黑暗中,秦南正靠在墙边思索着如何破解眼下的局面。
“他们走远了,我知道你没事。”
秦南的话刚刚说完,地上的沙目便爬了起来,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他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营业笑容。
他来到秦南倚靠的墙边坐下,玩味地看着秦南。
“你怎么知道我没事?”
秦南指了指沙目的袖口,他的袖口到现在都是湿漉漉的,只怕宴席间的酒他是一口没喝。
“还好那些壮汉不是秦师兄,不然只怕我小命不保了。”
“经过长安那件事之后,我便有了这样的习惯,命可只有一条,可不能为了一时口腹之快而丢了。”
好家伙,他不仅是没喝酒,恐怕这菜也是一口没吃的。
毛队长依旧是昏迷不醒的状态,也就是说,除了坚守在睿王身边的林尚书,能算得上战力的,只有他们二人了。
“秦师兄认为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秦南也一直思考这个问题,最简单和最好的方案,当然是趁乱开溜,乌金此时肯定没有功夫来管他们。
只要带上睿王,找到侍卫队,自然可以离开,但...
“我想先去救阿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