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含糊道:“不是什么要紧事,拜托你的话又太屈才了。这不重要,明天中午你和孩子们在家,自己弄点吃的,我下午再回来给你们做火锅。”
沈忱依旧蹙眉,黑眸幽幽的看着林溪。
林溪莫名生出了点心虚。
不对,她心虚什么?
她又没做什么对不起沈忱的事,也没让沈忱头顶顶绿。
对,忽略它就行!
林溪干咳两声,站了起来,“那什么,我困了,该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啊。”
沈忱盯着她,沉沉的嗯了声。
林溪立马转身跑回房间里。
沈忱在原地又坐了会儿,捏了捏指腹,眉头皱的更深。
什么样的忙,为什么宁愿找王守帮,都不找他?
他还不知道。
难怪这几天王守都没再来烦他了。
为什么不找他帮忙?
……
翌日,林溪在家吃了早饭,便搭老李叔的牛车去了县里。她这次来带了十几两,到福来楼时已经将近午时,福来楼正是忙的时候。
还在门口,林溪就闻到了里面火锅的味道。
底料确实跟客云楼的差不多,但又说不出的奇怪。
林溪看眼福来楼的匾额,抬脚走进去,里面一楼竟然已经客满,热热闹闹的,不远处楼梯口一侧的位置竟然还有个桌子,上面放着不少调料,布局跟客云楼的相似。
突然响起王耀祖的声音:“林姑娘。”
林溪看去,王耀祖从后厨出来,引起不少客人的主意。
近至身前,王耀祖热络笑道:“林姑娘,真是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林溪扫了眼一楼各位正在吃火锅的客人,意有所指道:“我还行吧,倒是王掌事你,看来这段时间是真挺忙的。这样忙,还能注意到别家酒楼的动静,真是厉害。”
王耀祖道:“巧了不是,我有个远方亲戚,在别的地儿看到了这种吃法,想着我是开酒楼的,就带过来投靠我了。我不好拂他的意思啊,就试着做一做,没想到喜欢的人还挺多。”
林溪道:“那还真是巧,客云楼也有个跟王掌事一样的远房亲戚吗?”
“林姑娘这意思,我就听不懂了。都是一道做生意的,没个谁能做,谁不能做的道理,是不是?”王耀祖笑道。
林溪有点佩服起王耀祖了,能这样气定神闲的说瞎话。
王耀祖说的也对,火锅又不是客云楼自个儿色,他想做就做,公面上,她没有什么好说的。
“听说福来楼的火锅是真不错,王掌事,不知我现在有位吗?”林溪道。
王掌事微眯起眼,打量林溪。
片刻后,他笑道:“自然是有的。林姑娘,一楼已经没位了,移驾二楼包间如何?我王某亲自陪林姑娘。”
“那多麻烦王掌事。”林溪道。
王耀祖连说不麻烦,带路引林溪到了楼上一个包间里,叫伙计沏了茶上来,道:“林姑娘想吃什么汤底的?又想吃什么菜?”
“我不懂,王掌事,你看着点吧。好在我今日事带够了钱的,不怕没钱花。”林溪不紧不慢的道。
王耀祖就叫来伙计附耳低语几句,伙计便出去了。
包间里安静了下来。
王耀祖看着林溪,道:“林姑娘,没想到,你竟然有兴趣光临王某的小店。”
“瞧王掌事说的,我林溪就一小老百姓,王掌事能特地招待我,我已受宠若惊。”
“林姑娘这样想,怕是县尉都要不知怎么办了。”
“什么意思?”
林溪抬头,对上王耀祖的目光。
王耀祖似是有些惊讶,道:“林姑娘,你还不知道吗?你家相公可是与县尉关系匪浅。连县尉都对你们二位礼待有加,王某自然更不敢冒犯。”
林溪心里琢磨王耀祖这话。
他是误以为沈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