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我是一个人！”矮子嘶喊着，聂风的话如同刀子一样彻底把矮子的心给划得稀烂，不留一点情面。
“是吗？刚才你不是还宣称自己是神吗？怎么现在又说自己是人了？”聂风不屑的笑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确定自己还是个人吗？因为长期生活在阴暗的角落看不到阳光，你的皮肤变得惨白无比，还有你的头发，掉落的差不多，再看看你头上的裂斑，还有那些疮，你觉得自己这样活的像个人吗？”
“我，我是个人啊。”矮子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上，嘴里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我是个人啊，我是个人啊。”
聂风怜悯的看了眼矮子，叹了口气：“贪婪，自私，无耻，把一个好好人的变成了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