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羽辰将手中的大氅给许玲珑裹上,完了将手伸到了序列手中抱着的汤婆子上。
感受到了汤婆子传出的阵阵热气,谢羽辰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手收了回来。
“就在车厢之中再待几天也不是不行。这几日你的身子不大方便,下来受了凉又该叫痛了。”
许玲珑对着他讨好一笑,脸色有些苍白,语气也较之平常稍微有些虚弱。
“这不是一直在马车里边闷着了么?刚巧这时候风小一些,下来透透气。”
刚出河城没两天,许玲珑的葵水就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身子过于体寒,许玲珑每一次来葵水都算得上是一场折磨。
特别是前三天的时候,虽说不是那种叫人疼得死去活来的,但隐隐约约的坠痛和冰寒也叫许玲珑整个人都虚弱了下去,精神头也不是很好。
谢羽辰看着许玲珑苍白的小脸,心里十分的心疼,恨不得代为受之。
“等到了下一个城镇歇脚,我们还是叫当地的大夫给你瞧瞧吧?你这样子着实叫为夫心疼的紧。”
许玲珑一听,整张小脸就皱了起来。
毕竟看病问诊,往往就代表着要喝那些苦兮兮的中药,这是叫许玲珑极为不愿意的。
可谢羽辰也说的对,她身子现在这个情况确实需要找大夫看看。
不然这么一个样子下去,每次来葵水隐隐约约的阵痛和寒凉倒是没事。
许玲珑忍忍也就过去了,她更为担忧的是另一件事。
虽说她自己不懂医理,但也知道若是一直都痛经那可能是有宫寒之症。
而宫寒之症往往就代表着孕育子嗣困难。
若是放在前世,许玲珑自然是极为愿意这样放任自己下去的。
毕竟什么都应当是没有工作赚钱重要的。
但这一世却不一样了,她有了想要相携一生走下去的人。
也想着等到未来一切都安定了,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他们二人的时候。
便和这人孕育一个子嗣,教育成才之后便将自己打下的一片‘江山’交给那唯一的子嗣继承。
然后,愉快的牵着自己男人的手到处潇洒去!
是以,这次许玲珑只是皱了皱小脸,却并未对着谢羽辰提出来的事情有什么抵触。
只是有些不大情愿的点了点头,应道。
“行叭,听你的。但要是要喝药,你得提前帮我准备甜食。那些药真的太苦了!”
许玲珑算是被春生堂的秦大夫开的苦药给整的有了阴影了,这都还没影的事情就事先开始做着两手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