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玲珑一听,顿时有些担忧和着急。
对于和谢羽辰有关的事情,她总是容易失了分寸和仪态。
“可这般东躲西藏,影响修竹温书备考可怎的是好?”
柳县令看向许玲珑,安抚一笑,道:“莫要着急!莫要忧心!且听我详细说来!”
许玲珑意识到自己是有些失态了,当即微微坐正看向柳县令,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
柳县令自知此刻若是不说清楚,依许玲珑这个事事都想着自家夫君的性子,莫约是要纠结好一段时间了。
是以,也就没有吊着许玲珑的胃口,直接开门见山、直击中心。
“莫要忧心!我是赞同修竹的法子,却也不是叫你们东躲西藏、颠沛流离甚至叫修竹连个温书备考的地界儿都没有。若我真是那般做了,师父不得将我逐出师门!”
“那师兄指的是?”谢羽辰却是有些想不通了。
柳县令既然是同意了他的法子,那便注定是要绕着京城来的那些腌臜手段的。
要避开那些刀枪剑雨和各方谋划陷阱,他同许玲珑频繁更换住地那是肯定的。
那么,他自然也就没有安稳的时间和地界儿来进行温书备考了!
可,柳县令这般说又是何缘由?
柳县令摸着胡子,呵呵一笑,“这秦家倒台了,那要报复你们的是哪家啊?”
“自是秦家所属,秦文光作为前太傅在致士之前亦有不少人脉和门生。这秦家倒台,最先报复我等的自然便是这些人了!最为典型的莫过于,秦文光寄信的赵太傅!”许玲珑毫不犹豫的回答,条理十足清晰。
便是谢羽辰都稍稍落后半步,未曾开口便被许玲珑抢了先。
柳县令赞同的点了点头,“是极!秦家倒台,那最先报复你们二人的自然就是秦家所属!不论是以前秦文光结交的党羽,还是门下的门生!可,这朝堂之上讲究的无非是制衡二字!这秦家所属难道能够在朝堂一家独大?”
许玲珑和谢羽辰恍然大悟!
这秦家虽说有着秦文光坐镇,其背后牵连甚广!
可,皇帝却不会坐视秦家所属一家独大而不管!
就同皇帝想方设法的制衡那些世家豪族一般,这秦家所属的党羽门生自然也有能够制衡他们的存在。
这不论秦文光和秦家所属有没有政敌,那都无所谓!
你没有,皇帝扶持一个起来,那就有了!
所以——
“不知这制衡秦家所属的又是哪家?”
“还请大人明示制衡秦家所属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