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辰这话说得有些别扭,许玲珑却是笑了。
这人有些时候实诚的叫人有些烦心,可有些时候却别扭的叫人心生欢喜。
就例如此时,明明是关心许玲珑,不想叫她见到外边那些满是血污的尸体而被吓到。
却偏要说不着急火盆的增减。
不过既然谢羽辰要这么别扭,许玲珑顿时装作没听懂似的,摆了摆手态度坦然。
“未曾清理干净便未曾干净吧!还是你房间的冷暖稍稍重要些!”
说着就要将自己的手腕从谢羽辰的手中解放出来。
而谢羽辰不出她所料那般,没有顺着她的力道放开她的手腕,而是攥的更紧了一些。
支吾了两下,还是如许玲珑所愿的那般坦然将他的担忧说了出来。
“不是那些!是,怕你见了外边那些尸体害怕,长夜漫漫莫要因此受到惊吓梦魇。”
许玲珑莞尔,带着些调侃道:“那若是已经受到了惊吓又该如何?刚才那刺杀叫我受到了不少惊吓,今夜我怕是不敢一人在房中安眠了。”
当然,这话许玲珑也只是觉得这时的谢羽辰有趣,说着出来逗逗他。
结果,没成想不仅没能如愿简单害羞的脸庞通红的谢羽辰,而是直接被谢羽辰一把拉入了怀中,紧紧抱住。
低醇磁性的嗓音在耳旁响起,伴随着男子身上独有的青竹香混合的丝丝书墨香,有一股别样的诱惑。
“那娘子这话可是在邀请为夫?”
“啊?”许玲珑瞬间傻眼,还未明白谢羽辰这话是啥意思。
男子接下来的话,却是叫她自己先是整个人红了个通透。
“怎的不是么?娘子刚才那般同为夫撒娇,难道不是在邀请为夫与你同榻而眠?亦或者——”
男子的薄唇越发接近少女秀气的耳朵,说话间轻轻呵出的温热气息,击打在耳廓之上弄得许玲珑耳朵发痒发烫。
“娘子是在怨怪为夫同你成亲这么些年,却从未履行那夫君的本职?”
说到这里男子轻笑了一声,笑声磁性悦耳,宛若那上好佳酿叫人沉醉其中。
“呵~若是娘子愿意,为夫今晚便可叫娘子见识一番为夫的风采!只是,要辛苦娘子操劳一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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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玲珑此时觉得自己心中和脑袋已经被满满的疑惑占据了。
谢羽辰说的这些话,每个字拆开来她都听的明白,但这合在一起怎么让她觉得十分晕乎,不解其意呢?
还有刚才谢羽辰是不是在同她说荤话?
是的吧?一定是的吧?
这马车轱辘的车辙印子还好生留在她脸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