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哪一方都比不上我娘子!”
果断决绝的话语,宛若一把寒冰铸成的利剑直插秦若雪的心口。
彻骨的寒冷和疼痛自心口蔓延到四肢百骸,一点一点的将她心中的爱慕之情消磨殆尽。
眼底的光芒逐渐散去,秦若雪双眼麻木的看着谢羽辰,跌坐在地上没有任何动作。
秦老太傅自然是见不得自家孙女被欺负的,当即就是一声怒喝。
“既然如此在意,那你就和你那村妇出身的贱民娘子过活去吧!只要你出了这个门,老夫便会叫京城那些门生,直接断了你的科举!莫说进入朝堂,便是乡试你都参加不了!”
谢羽辰冷笑一声,“老太傅当真是好手段!真当这大景朝堂是你一言堂了不成!”
“便就是如此又如何!老夫说的话,那乳臭未干的皇帝小儿还能驳斥了不成!”
秦老太傅的态度说得上是嚣张无比,便是说起皇帝的时候,言语之间都十分轻慢。
在他看来,当今的皇帝还是当初那个懦弱的小毛孩,是他手中随意玩弄的傀儡木偶。
这秦老太傅是得了疯症吗?
还是有什么依仗,所以才会如此无所顾忌的对他说这些话?
谢羽辰看向端坐高位的秦老太傅,算是明白秦若雪和秦丰鼎那股傲慢是如何来的了。
这秦家最尖子上的都是如此作态,不将皇权放在眼中了。
那下面的子嗣又怎么好的了呢?
“爷爷,放他离开吧!我不想要他为了那个村姑贱民断了前程。”
秦若雪觉得自己真的是被谢羽辰给蛊惑了,这颗心除了他再容不下别人。
即便他说的那么绝情,但她还是不愿意他因为许玲珑那个贱人而自毁前程。
她知道自己爷爷的性子的,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胡闹!我秦文光怎的比不上那乡野贱民!”
秦老太傅觉得自己简直要被自家宠爱的孙女给气死,但谁叫他疼这个孙女呢!
真真是又气又无奈!
秦老太傅无奈的叹了口气,但看向谢羽辰的时候又立刻变得傲慢。
“既然雪儿发话了,那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只要你愿意休妻,并且将你那乡野贱民妻子手中的铺子双手奉上。我不仅可以叫你参与明年的乡试,我还能保证你连中三元,直接任职四品及以上官职。”
对此,谢羽辰回以秦老太傅的只有一个冷冷的嘲讽。
且不说就算不能参加科举,他也有其他的办法进入朝堂。
便是之前许玲珑在西南做的那些所得的功名全都推到了他的身上,他谢羽辰就完全不用参与科举直接任从四品上。
再说了,他只是为了不叫他家娘子和岳家陷入危险,所以才隐瞒身份。
若是真的走投无路了,他暴露身份又何妨?
曾经名满京城的他,可不只是光有名声。
谢家可还放着一道圣旨,一道先帝的任命圣旨!
是以,各项底气十足的谢羽辰完全不惧怕秦老太傅的威胁。
“老太傅当真的年纪大了!这天还没黑,便梦会周公了!”
言外之意,做什么白日梦呢!
还真的有脸,先是威胁他要是不休妻就直接断他前程。
结果又仿佛施舍一般说,只要他休妻以及将许玲珑手上的玲珑阁和玲珑堂上交给他们秦家。
就可以换一个参与科举的机会!
想的可真太好了!
冷冷的看了一眼端坐在高位之上,从一开始到现在也未曾移动过半分的秦老太傅。
谢羽辰转身负手在青木的护卫之下直接出了正厅,一步一步向着门外走去。
旁边那些暗卫没有得到主家的命令,便是一动也不动的看着二人径直离去。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不过是一个被世家抛弃的棋子,还敢如此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