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缠着你,那是看得起你!你这被抛弃的丧家之犬哪来的胆子嫌弃我家孙女!”
“你若是识趣,便休了你家那个低贱的村姑贱民妻子!做我秦家上门女婿,保你以后官路亨通!便是那谢家的家主,我也能捧你上去!”
秦老太傅冷哼一声,开口便是一番贬低和威胁,还有利诱。
“绝无可能!”
秦老太傅话音刚落,谢羽辰想都没想直接反驳回去。
“她是我妻,我亦是她夫!在那微末之时她也未曾抛弃我。反而多多助我,为我奔走!便是这一点就已经叫我此生唯她一人,更不说那大于天的救命之恩!”
少年长身玉立,眸光锐利如剑直视上首的华发老人,神色冷漠,言语讽刺。
“秦老太傅身为当今圣上的初学之师,现在却叫某行这种不仁不义之事,真真是辱了圣上于你的恩典,和半生所学之圣学!”
“真真叫人耻之!”
“道不同不相为谋,某先行告辞!”
说完谢羽辰转身甩袖便要跨步离开,丝毫不顾秦老太傅已经黑成锅底的模样。
“放肆!我为官,你为民!岂容你顶撞我,这休妻你休也得休,不休也得休!”
秦老太傅‘咚’的一下将手中茶杯重重磕在桌上,指着转身打算带着青木离开的谢羽辰大声喝道。
“来人,给我他们扣下!”
刷刷刷!
话音落下,院子里边那些原本在进行洒扫的家丁。
当即就拿着手中的东西向着谢羽辰和青木逼近,目露凶光!
虽然没有动手,但是也将谢羽辰堵在了正厅之中无法出去。
“秦老太傅这是何意?莫不是要扣押我等?你这视大景律法于何处?”
被青木护在身后的谢羽辰,转身看向端坐高位的秦老太傅,语气倏地变得冰冷起来。
秦老太傅对着谢羽辰得意一笑,只是这笑在经过那张满是褶皱的脸之后,便变得十足阴森。
搭配上那一口因着常年喝茶变黄的牙齿,有股说不出的诡异感。
“何意?当然是圆了我家乖孙孙的念头啊!刚才老夫提议你做雪儿上门女婿,以正礼聘之的机会你不要!那就直接扣下来,给她做个房中玩物倒也不是不行。”
说着秦老太傅还十分悠闲的喝了一口手边的茶,阴森一笑。
“便是扣押也只是扣你一人!你随身的家仆,乱棍打死随便往乱葬岗一丢便已经是天大恩赐了!”
“大景律法?在此地,我便是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