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连败汝鄢克惠等天下多位高手。
原以为就算周主背刺、突厥组织人马围杀,您也都能化险为夷。可是今日一见,为何您受伤如此严重啊?”
武功虽然停滞不前了,可是眼力仍在,吴弥一眼就看出绷带下的累累伤痕,以及内部经脉的损伤错乱。
“说来话长……”晏无师将这些年的经历娓娓道来,随后发问,“我不在中原这段时间,外头有何情况?”
吴弥:“您被周主软禁后,我便传讯长安询问大郎君,大郎君让我稍安勿躁,静观其变,我便只有隐忍。
后来又听说您离开长安,远走西域,最后遭遇围杀音讯全无。我忍不住又向长安去了信,只是大郎君没有回音。
听说合欢宗还找了我们不少麻烦,但属下谨记您的嘱咐,一直低调谨慎,没有暴露此处。”
“你第二次去信长安,距离如今多久了?”
“我是大年廿五写的信,到今足有数月。”
晏无师颔首:“定是沿梅那里出了什么变故,虽说新帝宇文赟和我关系不错,可他重用佛门,雪庭重新起复,佛门势力遍布朝野。
还有在宇文邕执政后期得势的合欢宗,这两股势力搅和在一起,对我们乃至整个天下,都是不小的麻烦。”
想起自家宗主前不久才被雪庭找上门,吴弥不无担忧:“雪庭此人道貌岸然,绝非表面那般和善,若他知道您回来了,岂不是要……”
是啊,前脚才答应了不会回中原,结果后脚就跨过边境来了渭州。
这出尔反尔的速度,火箭都没自己快!
虽说事出有因,但雪庭才不会管自己是被赶走还是怎么的,终归是自己说谎骗人。
一想到原时间线此人来渭州找茬,晏无师整个人就不太好。
现在自己算是半个植物人,单凭沈峤一个,根本不顶用。
难道又要踏上逃亡之路了吗?
抚额自闭良久,晏无师才道:“我暂时留在此处养伤,顺便等长安回信。最近几天就麻烦你,多注意外间的动向,如果真的遇上什么不测,不必顾念太多,保住性命最要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