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的周然，坐在办公室的脸色一点也不好，小昭有点好奇，“周副总，合作谈的怎么样。”
她说的时候，脑子里想想会不会是因为今天合作的事情不顺利，所以周副总的脸色和吃了苍蝇一样的难看。
“小昭，你说，你说你都做了什么。”周然回过神就开始怒吼，把自己所有的委屈全部吼出来。
小昭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又不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情，至于发那么大的火气。
小昭表现得很是无辜，“周副总，我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公司的事情，你难道就不能说的清楚一点。”
被上次骂，也得知道原因。
不然这个操作有点莫民奇妙的感觉。
周然气急败坏，以为这个时候小昭还在装糊涂，“你难道不知道，你拿回来合同，今天的合作方是白雨薇。”
最后三个字，小昭更是吃惊不易。
居然是她！
这段时间的效益不好，都是被她算计的，怎么会这么巧合。
再说了，创建一家公司也要有足够的财力，白雨薇之前就连一个设计图都画不好，现在成为了思雅公司集团的老总。
说出去谁会相信。
小昭还是不相信，一张嘴巴开始辩解，“周副总，你该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白雨薇之前还是一个连设计稿都弄不好的人，现在你告诉我是一个集团的老总？”
换做谁都会质疑，她那双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周然直接说，“你觉得我会开玩笑，要不你亲自去看看合作方。”
把所有的问题扔出去，小昭哪里敢去，她只是一个秘书。
接下来她也不敢说话，实在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这个可怎么办。
小昭低着头，整个姿态看起来和鸵鸟一样，心里责怪她自己，去签约的时候怎么就不看看背后的合作方到底是谁。
现在惹了这么大的祸。
这次不仅仅是自己的饭碗要丢了，整个公司都有可能有危险。
她心里越想害怕，恨不得当场自杀谢罪。
“出了什么事。”顾予安刚到公司，看见这两个家伙脸色不好，尤其是小昭，脑袋都快要到地上去了。
不知道的以为是被训斥了。
小昭也是公司的老人，应该不会犯很严重的错误。
“顾总， 你终于来了。”周然眼里闪现出一丝泪花，看了看来人，简直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