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一唱一和,沈西洲何尝看不出雷桀是在试探风向晚在他心中的地位。
心思流转间,他清冷一笑:“也罢,既然义哥不愿意,那就算了,当小弟我没提过。”
他这么快就放弃了,不再争取,风向晚的心都凉透了。
可她又不是顾翩翩,沈西洲当然不会为了她得罪生意伙伴。
没女主光环的人就是这么惨。
沈西洲和雷桀离开,风向晚死死瞪着沈西洲的背影,却并没有开口求他再想办法救救自己。
郑义搓着手,猥琐地朝风向晚靠近。
包厢门被关上,将里外两个世界隔绝,也彻底斩断了风向晚的希望。
风向晚眼角流出一滴泪,也不知道是痛心自己即将要遭受非人的凌辱还是伤心沈西洲对她的绝情。
她之前对他那么好,他就没有一点动容?
可郑义还没得手呢,门外又传来咚咚的擂门声。
他暴怒了:“卧槽,谁他妈又打搅老子的好事,看老子不剁了他。”
“黄毛,你去看看是哪个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
他使唤自己的小弟出去察看情况。
黄毛走到门边,刚打开门,看了一眼外面,就被吓得赶紧将门又给关上了。
他的后背贴着门,一脸惊魂未定。
郑义大骂:“你小子见鬼了?”
黄毛哆哆嗦嗦:“老大,外面站着几个条子。”
“什么?”
他仿佛没听清,另外一个本来站在旁边一脸淫笑的小弟却白了脸:“老大,条子不会是来抓嫖娼的吧!”
“抓你个头。”郑义直接赏了他一巴掌:“哪个条子敢管你郑爷的闲事?”
他怒气冲冲走到门边,一把拉开门,门外果然站着三个条子。
目光相接的瞬间,郑义不是恐慌,而是愤怒。
雷桀和沈西洲谈完公事,沈西洲亲自送了雷桀上车。
一个手下很合时宜打来电话:“爷,向晚小姐现在在仁和医院,您要过来看看她?”
沈西洲沉默片刻,冷淡说:“不必了,你让人好好照顾她,至于沈家那边,我会应付。”
“是,爷。”
和手下结束通话后,沈西洲马上又拨出另外一个号码。
接通后,沈西洲诚挚道:“阿诚,这次多谢你了,有空我请你吃饭。”
一道年轻的男声:“西洲,你跟我不用那么客气,当年要不是你资助我继续读书,我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嗯。”
郑义被关了一天才被放出来。
在里面压抑了满腔怒火的他出来直接把来接他的小弟痛扁了一顿:“你这个龟儿子,到现在才来接老子,你知道老子在里面受了多大的折磨吗?嗯?”
他有多少年没这么窝囊过了!
小弟被打,也不敢有怨言,捂着头,小声道:“老大,雷爷让你出来后马上去见他一面。”
“见他?凭什么?我不去。”
郑义心里还存着气,对于雷桀这么晚才把他弄出来很是生气。
他觉得对方不是没本事,就是故意的。
小弟不敢激怒他,好声相劝:“老大,还是去吧,雷爷更有手段,你去一趟,正好可以问问雷爷,究竟是谁暗算你,以后也好有个防备。”
这说到郑义心坎上了。
他觉得被条子逮上,还碰上不识趣的条子头子,一定不是他倒霉,而是有人阴他,他正愁找不到幕后凶手向他报复,以泄心头之恨。
想到雷桀那里或许有情报,他这才不情不愿上了车。
风向晚睁开眼,头顶是白花花的一片,白炽灯十分刺眼。
她不适地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
等她想起昏迷之前发生的事,她的脸色先是一白,紧接着就拿起盖在身上的被子,往下看去。
不待她辨明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