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停下，然后小脑袋往前探了探，像是小狗狗一样嘶嘶地嗅了嗅。
“你干嘛？”陈斌愣了一下，抬手弹了一下她的小脑瓜。
“啊呀——”江初雪缩回脑袋，捂着头，委屈兮兮地看着陈斌，“果然有女孩子的味道……师父果然是去见那个坏女人了！”
而且她还莫名觉得有些熟悉，这香味似乎在哪闻过一样，而且还不是闻过一次两次。
只是，一时之间还真有些想不起来。
况且味道中毕竟还混杂着陈斌的气味，不那么好分辨的。
江初雪琢磨了一会儿，也没有多想，只当是错觉了。
“什么坏女人，你这丫头天天都胡思乱想些什么，人家可是个好姑娘，”陈斌翻了翻白眼道。
“哦？”江初雪酸溜溜地道，“那师父我问你，你们今天……确定关系了吗？”
“呃……”陈斌一下子僵住了，“这个……只能说出了一些小小的变故，不然……”
事实上是真的差一点。
他表白都说了一半了。
楚清瑶也多半会答应。
可偏偏被人打断了啊。
这谁想得到？
然而，江初雪当然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
她一看到陈斌这有苦难言的表情，顿时就以为，师父这是遭受了人生的又一次巨大失败、被坏女人彻底地拒绝了，但又不想在徒弟面前太丢脸，在强行嘴硬而已。
于是她顿时不酸了，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露出一脸“我懂的”的表情，拍了拍陈斌的肩膀，“没事没事，徒儿能理解的，师父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这不是师父的问题，都怪那个坏女人。”
陈斌莫名其妙就被安慰了，搞得好像是自己自作多情、告白大失败了一样，顿时就不乐意了：“你在安慰什么啊，都跟你说了是遇到了突发状况。”
江初雪笑嘻嘻地摆了摆手，“嗯，知道了知道了。”
“你知道了个锤子！”陈斌翻了翻白眼，也知道解释不清了，索性不解释了，“不扯这些了，你先跟我说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吧？你怎么一声不吭跑我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