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的叫了一声。
他从后面抱住她,耳边热浪翻涌:“我不是不告而别,我给你留了信的。”
“信?”
苏星曼回头,对上他烈焰似的眸。
“你没看到?”
苏星曼摇头,接着又推他:“哪有信?你就胡说!”
林正孝抱紧她的手,渐渐松开,眼里的失落不言而明。
四年前,在做那个艰难的决定时,他曾给她写过一张字条,就放在他送她的生日礼物,那个会旋转的八音盒水晶球底部电池盒里。
那时候,他还在国内。他想的是,如果苏星曼看到那张纸条,如果她愿意选择,她就可以找到他。
可是,一直到他出国前,他依然没有等到她。
出国前的那个夜里,他捏着手机,看着她的名字和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一夜没睡。
为什么没有直接告诉她呢?因为,那时候,她已经和季明川在一起了。
他只是个寄人篱下的穷小子,一无所有,他哪来的勇气去攀附她这朵骄傲的玫瑰?
十七八岁的年纪,把自尊看的比命还重。
他把所有的小心思都写在那张纸条上,放在他精心为她挑选的礼物里。如果她想他,如果她思念他,一定会常拿出来八音盒。如果她常开常听,电池迟早会有耗尽电量的一天。
她会打开电池盒,看到那张纸条。
如果她气他的离开,她会砸了八音盒,她依然会看到那张纸条。
可如果她一直没有发现,只能说明,他的离开,对她根本无足轻重。他不过是她生命里的一个过客,走了,也就走了。
而那件礼物和他所有的感情,只会被堆积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积满灰尘。
林正孝转身,拿起沙发上的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说不定被佣人当成垃圾扔掉了,你就当我胡说吧。那时候,你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而我也想换一种生活方式。正好林晚晚当时在国内做平面模特,便给我介绍了一些资源,在国内赚了些钱,有人说,国外男模市场更好,我就去了国外。”
“哦,林晚晚是我姐姐。亲生的。”
他不紧不慢交代,转眼间已经将裤子穿上,黑色西裤把一双大长腿修饰的让人垂涎,腿上的伤疤也遮挡的严严实实。
“那你腿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苏星曼灼灼的继续追问。
咻的一声,他拉上裤子拉链,眉宇间又恢复平时的淡漠和矜傲,上身还赤裸着,一块块整齐的肌肉,性感间还有蓬勃的少年气。
他又俯身去捡衬衫,上面的扣子掉了一颗,他不由戏谑:“姐姐,你好热情,扣子都给我扯掉了。”
苏星曼脸上一红,走到他面前:“别打岔,你告诉我,你腿上的伤怎么来的?”
林正孝把衬衫往身上一罩,刚要系扣子,手顿住:“要不然,姐姐帮我系,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伤的由来?”
苏星曼腹诽,谁要伺候你?
可是手却很诚实的扯过他的衣襟:“小朋友,你低一点!”
他现在个子可真高,就连亲他,都要踮起脚尖才行。
他果然稍微俯了俯身,看着她一颗一颗的帮他把衬衣扣子系好。
她一直低着头,双颊红红,偶尔抬一下眼,见他正灼灼看着自己,心咚的一跳,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指尖掠过他的胸肌,上面还残留的她的牙印和口红印,苏星曼脸上更臊的慌了。
终于系好了,她退后一步,抬头:“好了!赶紧说吧!”
林正孝挑了挑眉,又去看他堆在一边的行李箱:“下午要赶飞机,不然,姐姐再帮我收拾下行李。”
苏星曼:她可以打人吗?
小狼狗把她当老妈子使了吧!
“林正孝,你不要得寸进尺!”她扯过他的衣领,恶狠狠的说。
他却趁机在她唇上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