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中说到华阳县令蔡梓游传令升堂。
两边的衙役手里拿着杀威棒,一起用棍子敲击地面,嘴里喊着“威、武”。但见蔡梓游端坐在四出头官帽椅上,惊堂木一敲,高声喊道:“带吴天!”
“带吴天上堂。”
“带吴天上堂 。”
……………
片刻之后就听“哗啦、哗啦”铁链声响,吴天戴着手链、脚镣走上堂来。
“跪,跪,跪。”
吴天环顾四周,就见陈三志在一旁垂手站立。
吴天看见陈三志暗自骂道:“恶霸,看你今日难逃公道。”
吴天双膝跪地。
“草民吴天叩见县令蔡大人。”吴天之所以口称草民,是因为昨日已经将他的官服脱掉,因此按照律法,吴天叩见县令应该口称草民。
蔡梓游看了一眼吴天说道:“吴天,昨日你向本县反映陈三志、陈三皮当街调戏良家女子一事,现在已经调查清楚了,纯属子虚乌有,你为何诬陷陈氏兄弟还不从实招来!”
“冤枉,蔡大人我是冤枉的,我和陈三志、陈三皮远日无怨,今近日无仇,我怎么会诬陷他们。”吴天连忙解释。
“呔,吴天,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你声称陈氏兄弟在北街调戏良家女子,但是经过本县调查,附近的老百姓都说没有此事,你说,这是为什么?”
“不可能,绝不可能,当时周围有很多围观之人,他们可以为我作证,李家当铺,刘家包子铺都可以给我作证。”
“吴天,你果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师爷,将走访北街证人的画押拿给他看。”
师爷胡州迈步来到吴天面前,俯身说道:“吴天,你自己看清楚了。”
吴天接过来一看,瞬间脸色大变,就见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证人的口供,有李家当铺,刘家包子铺,冯家裁缝铺……足有二十几个,吴天仔细观看,清一色“北街昨日午时平安无事。”
吴天瞬间傻了眼。
“这,这不可能,他们说谎,蔡大人,老李可以给我作证,证明我说的话句句属实。”
吴天现在把老李当成了救命的稻草。
“哼,我今日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传老李上堂。”蔡梓游一声令下。
“传老李上堂,传老李上堂。”
片刻之后,老李来到公堂之上。
“卑职李无心参见蔡大人。”老李原名李无心。
“李无心,昨日午时你和吴天巡视北街,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回禀蔡大人,确实有事情发生,昨日我和吴天走到北街,迎面正好遇到陈三志和陈三皮,陈三皮不小心踩了吴天一脚,吴天破口大骂对方瞎了狗眼,陈三皮质疑吴天为啥如此蛮横,我也不知道吴天是心情不好,还是和陈三皮有私仇,飞起来一脚就将陈三皮踹倒在地,陈三志上去理论,结果被吴天一个扫堂腿踢翻在地,蔡大人,您是没看见吴天的眼神,满眼的杀气,要不是我拉着吴天,恐怕要出命案。”
“李无心,你胡说,你胡说八道,哪有此事,分明是陈三志和陈三皮调戏良家女子。”吴天气的哇哇大叫。
“啪啪啪”蔡梓游连拍惊堂木。
“大胆,吴天你居然敢咆哮公堂,来人,给我重则二十大板。”
“是。”两边衙役上来,不由分说,噼里啪啦就打了吴天二十大板。
吴天的屁股都开了花,血迹斑斑。
吴天呲牙咧嘴,用手点指李无心质问的说道:“李无心,你为何诬陷于我?”
“诬陷?我何是诬陷你了,你口口声声说陈三志和陈三皮调戏良家女子,请问女子现在何处?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我,我,这…………”吴天我、这了半天一个也回答不出来。
蔡梓游一拍惊堂木。
“堂下听判,吴天因为琐事殴打陈三皮,造成陈三皮,肝、脾